“二大爷,二大爷。”
“大茂啊,这么晚了干什么?”
“你先让我进门,您让我办的事,我给您办成了。”
“真的?你可别骗我。”刘海中颤抖着说道,忙把许大茂请进屋子。
“二大爷,我骗您干什么?你看文件我都给带来了。现因工作需要,特调刘海中同志进入工作小组,负责检查厂规厂纪,你看看。”
许大茂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条,是用轧钢厂的信纸随手写的。
“你可别骗我,这也没有盖章。”
“我骗您干嘛,对我也没有好处,这是李副厂长亲自写的,我求了好久。李副厂长说了,只要您干的出色,提拔您干个组长问题不大。”
“真的?大茂,二大爷从小就看你有出息,这个院里的孩子就你最机灵了。”
“二大爷,调令是有了,咱们也地把活干漂亮了,要不然恐怕在小组里也待不下去。”
“行,这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明天我就去厂里组织人手,先把娄晓娥家给收拾了。”
“她这事先缓缓,先收拾傻柱。”说到这里,许大茂趴在二大爷耳边,低声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傻柱弄了个女同志在屋里,半夜肯定要干什么坏事,今晚咱们两个就蹲他,要是蹲到了,直接去找人,把他们两个当场抓住,明天直接绑了游街。”
二大爷有点迷糊:“傻柱毕竟是厂里的主任,要是一下摁不死他,以后面也不好看啊!”
“哼,主任又怎么了,这可是李副厂长指名道姓要办他。他还能大过李副厂长去?”
“既然这样,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贾家。
棒梗、小当、槐花三人都睡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说着话。
“淮茹啊,一会我去京茹那个屋子睡。”
“恩,小当跟我说了,您怕院里招贼。不过咱院里也有些年头没招过贼了,一是家家户户都住的这么密集,二来也没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您担心什么?”
“你还是太年轻,有些事情看不到。前段日子,我不是让你去跟傻柱要间屋子给棒梗住么?”
“可柱子像是便了一个人一样,怎么也不松口。”
“这房子可不是一盒剩菜,几块钱的事,我估摸着他也知道只要是让出来,再要回去就比较难了,才回绝你的。但他不给,我们也不能这么算了,棒梗眼瞅着就大了,再跟我们住在一块不合适。要是傻柱结婚了,这房子的是就彻底没戏了。”
“那妈是想?”
“我今晚去京茹那个屋子,就不打算出来了。以后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我就不信傻柱还能把我这个老婆子怎么样!那屋子格局我也有个数,到时候拉个帘子,我和棒梗住正合适。”
“那京茹怎么办?”
“京茹要是跟傻柱结婚了,可以住到傻柱屋里,再说他后院也有一间房子,怎么住不开?”
“可您要是这么闹,那京茹和傻柱还能成么?”
“这事我也想了,问题不大,要闹的也是我这个老婆子,又不是京茹,应该牵连不到她身。这件事我们狠狠心,坚持一段时间,估计傻柱也就认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不能委屈了几个孩子。”
京城的风很大,腊月的风格外大。
风过枝头,带着响亮的呼啸声,温度在零下十几度。
许大茂、刘海中两人,一人披着一床棉被,蜷缩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目光直瞪瞪地瞅着一个门口。
“快看,有动静了,门开了,人进去了。”
“我看到了,这次傻柱死定了,这是搞破鞋啊。”许大茂也不冷了,内心像是有一团火。
“也是流氓罪,乱搞男女关系!”
“还是您老高,就这么办他。”
许大茂动作猛烈,又扯到伤处,疼的直咧嘴。
“二大爷,您在这里守着,我去喊人,只要把这件事做实了,那傻柱在能打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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