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两名衙役都点头称是,只有伏翎没则声。
何义不由看向她,却见她放慢了脚步,双目凝望着解语坊的门口。
“看到熟人了?”何义望过去时只看见了门口迎客的女子和出入的陌生男子,不明白伏翎在看谁。
伏翎微微摇头:“也许是看错了。”
刚才她从樊家出来,一转头便瞥见言轲骑着马从解语坊离开,身后还跟着风仞和苍明。
他的身影她不会认错的,可他去解语坊做什么?
是约了人议事?可那解语坊是洛京城有名的风月场所,有什么事必须要去那里谈?
她向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见苏心莲走出解语坊的大门,上了一旁的马车。
伏翎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他刚走,苏心莲就出来了。一前一后,难道是巧合么?还是他去那里见的人就是苏心莲。
心头仿佛被毒虫蜇了一下,伏翎垂眸抿紧了双唇。
她明白苏心莲对言轲的心思,也明白言轲应该是对苏心莲无意的。
她相信言轲,可心下仍有些不太好受。
而言轲并不知道伏翎就在附近,他一出解语坊便快马赶往玉槐巷找孟楠思。
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些不大对劲,许是方才屋内那炉香气味太重,他虽屏住了呼吸,但一进门时还是吸入了一些。
眼下他的身子正大有好转,不知那香气会不会使他的伤势恶化。
伏翎等人回到府衙,将访查到的樊氏及其身边婢女的证词等向袁统交了差,袁统据实判定涂四郎与樊氏之间有私,系双方自愿,驳回了樊永吉的控诉。
下午,衙中无事,大家都按时画了酉,各自回家。
伏翎因一直想着在解语坊前见到的情景,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便打算去找言轲问个清楚。
回到府里,却听风仞说言轲去了孟楠思家,还没回来。
去找孟大夫多半是为了治伤,她以为他旧伤又发作了,便也急忙赶了过去。
到了孟宅门口,刚欲下马车,忽然听见大门内有一妇人正粗声大气地数落:“……说是给人看病,谁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的,还不定做出什么丑事来!
“我说怎么整日不愿回去,不想嫁人,原来躲在这伺候人,当人家外室呢!”
国公夫人只想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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