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儿一时答不上话,言轲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心虚正好说明方才他那番话根本不是实情,而是有人早就告诉了他该怎么说。
“刚才我仔细观察过,汤茂一回答不上来便想往你身上看,为何?因为他想向你求助。
“他一着急有些话也许忘了,也不知该如何往下接,比如面具和厚衣裳,显然这些东西在你教他说的话里面并没有,他顺着伏翎的话说了出来,可一时又拿不出物证来,也不知该如何往下撒谎,便只好大叫着跑向你身边。
“若说过分,你逼着自己孩子撒谎哄骗官差,让他小小年纪便做这触犯律法之事,你说到底谁过分?”
谢茹儿心下慌乱,面上却十分无辜:“我说了,我没教过他那些话。”
“那你昨日还说案发当晚只有汤掌柜和陈鉴两人在园中喝酒赏月,为何现又多了汤茂汤晟两兄弟?难道他们两个不算人?”言轲眼里滑过一丝冷笑。
“他们就在园中玩了一会!再说他们也不是外人。”谢茹儿仰着脖子不甘示弱,细看了言轲一眼猛然发觉有些不对劲,“诶你昨日又没来我家,你如何知道我说了什么?你也是官府的人?”
她皱着两条细眉打量着言轲那一身绫罗绸缎,显然与其他几人的青衣公服一点儿也不同。
言轲冷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伏翎见状,担心横生枝节,忙绕过言轲,来到谢茹儿跟前,道:“谢娘子,我记得你说你从小会引蜂,那你可知被马蜂蜇了该如何及时处理?”
“当然知道了。”谢茹儿甚是得意,“就是这样,我才不担心他们兄弟俩去捅马蜂窝!”
伏翎侧过头望了望侍立在一旁的纨香:“纨香说那晚她守在花园门洞外也被马蜂蜇了,你可曾帮她处理过伤口?”
谢茹儿不料伏翎忽然提及纨香,稍稍愣了愣,应道:“帮、帮了,我亲自给她上了消肿的药……我娘家的独门秘方。”
伏翎道:“那陈鉴也被蜇伤了,你可有给他用那独门秘方?”
“给,自然是给他用了的,还给他请了大夫呢。”谢茹儿不由得偏开了目光。
伏翎随之挪动一步,直直与她对望:“既然用了同样的消肿药,两人又是差不多同时被蜇伤的,为何纨香的脸第二日便消了肿,而陈鉴却连脖颈都肿得有一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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