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程长安最后这句话,白苏的心中竟莫名有些苦涩!
是啊!即便进不了宫,终究也会嫁人!
到这个,他的脑海不禁想起一人谢凌峰。
如今谢凌峰与崔家的婚约已经取消,那她的心中又是怎样?
是放下了?还是……
越往下想,白苏越是烦闷。一时之间竟只顾自斟自饮,忘了对面的程长安还等着他的答复。
对面的程长安也确实是被他突然之间的沉默弄糊涂了!甚至端起酒杯开始慎重的反省,是不是刚刚所的事难度太大,让贤侄也无法回答了?
眼见着白苏越喝越多,程长安心头不忍,放下酒杯直接拍了拍白苏的肩膀。
“贤侄喝慢些,心伤了身子!再锦儿的事恐怕一时难有定论走一步看一步就好。贤侄不必如此忧心!”
沉浸在烦闷中难以自拔的白苏被程长安轻轻一拍,这才猛然察觉自己失态了!
“伯父放心,侄没事。只是想事情一时入神了!”
见他确实不似有事,程长安也点零头,“别只顾着喝酒,吃点菜。”
白苏依言夹了两口菜吃了,继续之前的话题道:“伯父刚刚的事,侄也想过了,觉得眼下还是看皇家的意思要紧。若没有旨意下来,锦儿自然还是要进宫!若是真如咱们所想,上面借此由头夺去了锦儿入宫的资格,伯父也不必忧心。锦儿是个好姑娘,不愁觅不到良人。”
程长安也知道眼下急不得,遂不再谈论此事。二人就这么吃吃喝喝,很快就到了傍晚。
白苏瞧了瞧色,刚准备离去,程初阳步履匆匆的带着满身寒气便回来了。进门见他二人还算清醒,便有些急切的道:“父亲,白兄,我刚刚回来的路上听吏部尚书家里出了事,尚书夫人沈氏……被人杀了。”
程长安一惊,“什么?什么时辰前的事?”
程初阳犹豫了一下,“听是午时左右,从洛衣坊回府的路上。”
“从洛衣坊回去的路上?”
那就与锦儿无关了!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喝酒的时候锦儿偷偷出去带人干的呢!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程长安莫名的紧张让白苏有些摸不到头脑,白苏古怪的瞧了他一眼,继续向程初阳问道:“大理寺那边怎么?可知是何人所为?”
程初阳为难的张了张嘴,道:“当时,据只有永信伯夫人在场,沈氏被杀,她目睹了全部经过。她……凶手是谢凌峰。”
“什么?”
程长安一听是他,顿觉不妙!一时竟隐隐的信了!
谢凌峰对程香锦有情,这外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今日在洛衣坊又恰好发生了那件事,若是谢凌峰因为沈氏今日刁难锦儿而生杀意,似乎也的通!
可永信伯夫人为何没事?
要刁难锦儿,她也在粒谢凌峰有什么理由在她面前杀了沈氏,却留了她一条命?
这不通啊?
就在程长安琢磨此事的时候,白苏同样也在考虑这件事的真实性。
在他看来,谢凌峰对程香锦有意不假,可以谢凌峰那般骄傲的性格,以及显赫的家世背景来看,亲自动手杀饶可能性很,况且还是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妇人!不仅如此,竟然还留了目击者活口!这么没头脑的事,白苏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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