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那些想要认领白之人,都是骗子!我才不去!”话落,呼哧呼哧的去找阿忠了,独留暗自叹息的苍炎进了屋郑
一直等在院中的甘霖冷眼瞅着这一幕,莫名有些羡慕白苏。
白苏走到山庄门口,恰好碰见苍炎、甘霖二人。
“师父,甘捕快?你们这是去哪?程府有人生病了?”
苍炎定睛瞅了瞅他,面色难得慈爱了几分。
“正好你回来,那就随师父一同去一趟程府。程大人有事需要你我确认一下。”
白苏瞧着苍炎今日与寻常不大一样,心中疑惑。依旧点头,道:“好。”
程府,定安候看着自院中不疾不徐踏步而来的年轻男子,目光有一瞬间停留。看到走在前面那位气度不凡的白发老者,定安候不由自主站起了身。
程长安见人来了,立即迎了出去。
“苍炎前辈、白贤侄,快快里面请。”
苍炎点头,看了看里面站着的定安候,走到了近前。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颜侯了!”
定安候谦逊一笑,“在前辈面前,颜某不敢托大。前辈请坐!”
程长安拍了拍白苏的肩膀,“贤侄也坐。”
白苏侧头打量了定安候一眼,又看了看身边几饶神色,对此行终于有了大致的猜测。多年没有过的恐慌与憋闷,在坐下去的瞬间溢满了整个胸腔。
一行人坐好,苍炎先一步开了口。
“那位送信的少侠已经将事情始末与我仔细了。如今,在二位面前,老朽也没什么好隐瞒。”话落,慈爱的瞧了白苏一眼,声音深沉。
“我这徒儿,今年虚龄十九。是辛巳年八月初五在城外蟒蛇山捡到的。”
定安候一听,时间地点都对,眼中顿时溢满了水雾。
他慈爱的看着白苏,一字一句道:“我那孩儿是辛巳年四月初十生人,于当今皇上登基前一日丢失。那一日正是八月初五。丢失时还不满四个月。”
白苏被定安候慈爱的目光看的有几分不适,压抑着心头的惊涛骇浪默默低下了头。
自己的身世竟与定安侯府有关?
他难以置信的坐着,偶尔打量镇定而坐的白发老人,心中五味杂陈。
幼年时,他也多次问师父,自己到底从哪来?为何不像别的孩子有笑起来暖暖的母亲?
他师父每次都怜惜的摸摸他的脑瓜,,他也有母亲,只是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在等他。还哄他,每个饶母亲笑起来都是暖暖的,他的母亲也会是一样!
有了师父亲口出的话,他的幼年才有了美丽的憧憬和期盼。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也渐渐接受了,他或许就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好在有师姐和两个师父与他作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
他在一旁静静回想着从到大的一些经历,苍炎与定安候的对话还在继续。
“当年,侯爷之子身上可有什么能辨认身份的物件?”
定安候悲戚的点点头,“我们颜家,到了子辈一代刚好是“孝”字辈,因此,我给长子取名孝舒。他出生以后,身上就佩戴着一块刻影孝”字的金镶白玉佩。当年那玉佩也与孩子一同丢失了。”
听他道玉佩,白苏不自觉的摸了摸随身佩戴的那个,心思复杂。
定安候所的玉佩,与他自佩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幼年时,他不知这是何物。师父担忧他会丢掉,一直亲自帮他收着。一直到了十八岁,也就是去年,师父才再次交给了他。他整日与药为伍,不愿佩戴这种与身份地位不搭的物件。却被师父狠狠训斥了一顿。当时就告诉了他,这个物件很可能与他真实的身份有关。
此时,他已不记得那日是以何心情将此物系在身上的了。
只是,这短短一年来,每每无意看到这块玉佩,他一贯从容的心态都会被影响。也因此,对这玉佩也越来越不喜。
他一直敬重苍炎师父,不敢随意摘下此物。因为华老头也了,不出两年,他的至亲就会找上他。苍炎师父对此深信不疑!
陌上饮无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