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只想弄清楚,这两年来,经侄儿的手卖掉的银子,除了给你我的那份,其余都是胡县令自己独吞了吗?”
待他话完,刘生已经隐隐从他的眼中瞧出了一丝恨意。为了避免刘二因为猜忌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刘生决定透露几分实情。
“你不要自己胡乱猜疑,叔父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不是。胡县令也与你我一样,只得了一部分而已。其余的都交给了上面。”
刘二一听“上面”这两字,唯一想到的就是京兆衙门。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出不对来。
“上面?呵呵,叔父不要骗我了。自从王富到京兆衙门报案,胡县令都不允许侄随便动手了。如果真的将银子交给了那京兆尹,胡县令怎么会这么紧张。”
刘生本不想对他太清楚。可瞅着他这副浑样,还真怕不明白再干出让他所料不及的事来。刘生谨慎的屏退院中的手下,这才让他站起来,隐晦的开解道:“看着你平日也有几分激灵,怎么一到关键你又不开窍了?既然胡县令如此紧张京兆衙门,那不就是,上面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京兆尹?区区一个万年的县令而已,在咱们万年县寻常百姓眼里是个大官,可一与长安城中满朝文武相比,那还不就是一个蝼蚁?长安城里随随便便一个官员跳出来都是可以随意拿捏的。”
刘生的情真意切,刘二这次倒乖乖信了。
“既然那人不是京兆尹,那叔父可知到底是谁?”
刘生摇摇头。
“打听太清楚,对你我也没有半分好处。总之,你只要知道,那位绝对是咱们这等民不敢置喙的就是。平日你如何胡闹,叔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你,但是这件事,你要彻底烂在心里。”
“侄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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