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螺叽里咕噜的说:“他自然是被你色诱的,难道还有其他原因,或者你是用什么东西来引诱服从你?”
佐伊一愣,心想禽牧难道会把黑头巾也大变活人的变出来?可是白夜人杀了黑头巾后,还没有揣测出她的计谋,并没有理由骗她。
禽牧沉声说道:“黑头巾人死不能复生,证明他是真的鹦鹉螺,只需要所有熟悉他的人和他单独核实,鹦鹉螺的朋友有不少在场,他们是不会骗人的,而我要说的是:你小产的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葵先生的亲生孩子!”
“什么!”佐伊一惊,想去抓住椅子扶手,却空荡荡的无所依靠。
“你不用辩解,我这么说自然就有证据。”他慢慢从桌子上站起来,桌面上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个脸型有些扭曲、神情异常阴狠歹毒的年轻男子。
证据的链条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只要证明流产的孩子不是葵和佐伊的,就说明佐伊和别人通奸,就和葵的死有扯不开的关系,而她用这个孩子欺骗无影组织,绝对是值得重刑审问的阴谋。
禽牧冷冷的说道:“不要再问我证据了,我这么说,必然是有了铁证:那个孩子不是葵先生的,他的父亲,是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是无影的年轻翘楚,是一个为了救你而死的人。”他顿了顿,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白手套,伊雷。”
佐伊茫然的苦笑:“你在胡说什么?我和白手套……”
禽牧打断她说的话:“如果找到那个孩子的残骸,白手套伊雷的遗体还在,通过药剂师的试验,应该能够证明他们的血缘吧……”
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佐伊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葵所遗留的滚落的苹果诅咒,需要两个忠诚的刺客协作,而当时葵选定的人选就有白手套和另一个人,后者在和禽牧手下战斗中死于非命,而白手套,这几个月站在她这一边,多少还是有血缘亲情关系的缘故。
但是这件事已经落定,没有办法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
她是真正的落入了血海深渊,不忠、通奸、欺骗、玷污、野心和自私,重重罪状都会落在她的头上。
可问题还有一个,是谁自始至终的干预了这个复杂的计划,是谁在最后出卖了她?
大概是言论上的胜利让禽牧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开始哈哈大笑,吹出来的气把身前的油灯吹的摇摇欲灭。
他是胜利者,他是葵的亲生儿子,他才是正统的继承人,是最正宗的刺客之王!
“禽牧!”呆怔中的佐伊忽然开口说话,她站在桌旁,手扶着桌沿,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抬头,备受折磨而形销骨立的样子让人实在无法和那位聪明美丽的少妇联系到一起。
“你不仅是禽牧,你还是禽兽!”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亲手杀死你的父亲,白天想,夜里向,你做梦希望能用毛巾捂住他的嘴,任凭他挣扎、求饶,可英雄一世的他还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杀了他。这就是你始终追逐的终点:不是刺客之王,而是他的死亡。”
禽牧毫不在乎的说:“你想怎么编排都随便,你是亲眼看到的吗?众所周知,父亲病故时我不在海牙,你想同归于尽也找个好点的方式好不好。”
佐伊步履蹒跚的从桌角走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是你父亲活到成年的儿子里最优秀的,虽然身体虚弱了点,但是智谋无双、隐忍顽强,问题是为何你几次为组织立功,他都拒绝把你当成正式的继承人,甚至连考察你都不考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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