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鰕姑周围的隐身术、防御术和时间定格里的主角光芒缓缓的散去,天地间仿佛都被画家的水彩笔突然城一片漆黑,只有两道光柱,一道打在男孩身上,一道聚焦在正飞行状态中停止的鰕姑身上。
两道白光,照耀台上的两个主角。
除了脸蛋,鰕姑身体的其他部位和少女没有太大不同,身姿依旧妖娆,适当的曲线眼神,一头银河般的长发,在空气里静止不动,那是她告诉飞行带来的惯性。
她的皮肤一点也不像年过五旬的女人,白皙如雪,眉弯如月,轻轻浅浅,姿态动人。只是骨骼略有些男人般的粗大,有种雌雄同体的怪异。
脸上带有岁月的痕迹,皮肤略有松弛,面容难免有上了年纪的松垮,这是任何巫术和药剂都无法改变的,但是她依然美丽,依然是刺客里独有的一道风景。
鰕姑此时的眼神应该是惊恐的,她自己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内心的惊慌。
因为男孩活动如初,简直是违背了世间自然法则的天外来客,而她却在自己施展的时间定格里动弹不得,只有大脑还在快速运作,滋生出疑惑、恐惧、惊慌等等各种情绪。
男孩带着并不美观的变脸面具,仔细的打量她,像是观赏野生猴子的娃娃,接着,他在笑靥过后,动人的手指在她胸前微屈,然后这么轻轻一弹。
深蓝的火焰从地狱的最底层钻出来,它历经了深海的寂寞、冰层的深寒、海浪的捶打和海叉的叩拜……如今小鸟依人般的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男孩悠哉的转身、离去、回到原来的位置,把光芒和死亡都留给了她。
世界又动了起来,时间恢复如常,惊讶的还在惊讶,咳嗽的还在弯腰猛咳,死尸伤口开始汩汩冒血,男孩也沉思依旧。
一些低低的哗然之音犹如风吹过海绵带起的涟漪般的扩散而开。
鰕姑就像被三人高的攻城锤着实一下击中胸口,向后猛地翻了几个跟头,余势不消,不由自主的在空中飞速倒退,又是翻跟头,接着还是无法阻止的后撤。
很快,在地面的人就看到一个被狂风扫除的叶子,在空气里翻滚、尖叫、碎裂、败逃……
鰕姑途径马车队,一道细小的细线翻滚的身体上射入某匹最高贵战马的腹部侧袋内,想借用惯性拿出什么东西。
可是纳兰明图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从诅咒束缚里脱身而出,日月共明如车轮旋转,日月之向,绽放出光辉的星辉,光辉在最初的华丽释放后,迅速向内部崩塌,黑炎由此升腾起来,“就让这招,结束你我十几年的恩怨情仇吧。”纳兰明图冷笑道:“不是老哥哥翻脸无情,是你知道的太多,活着也是对无影的祸害!”
“老棒子,休想!”鰕姑依然没能止住后撤的惯性,可应付纳兰明图的一击她还是有把握做到的,只不过她手里提着个七荤八素的秦牧儿,
就在她冷哼刚落,急促的破风声突然而至,道道残影掠过前方落地的必经之地,纳兰明图左边是一轮诺达的月亮,正在塌陷、吸纳热量,右边是一个滚烫的太阳,是在狂热的扩充、释放惊人的灼烧之力,仿佛要把这天地都化为灰烬。
纳兰明图的身影以和年龄不相称的矫健,犹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她惯性射出的必经之路,那幽黑包裹在滚滚黑色浓烟之中的黑月,吸入她身体为数不多的热量,而赤红膨胀在各种黑色光点里的太阳,则发出惊人的热度后,迅速的在鰕姑的眼眸中放大。
“活死人献祭逃脱术!”
鰕姑利用最后的一丝气力,手掌对准日月共明相反的方向,软绵绵的拍出,力量在手掌部位鼓荡后落入虚空,像打在了一股平静无波的古潭里。也就在此时,一个秦的刺客手下捂住喉咙,吐血而亡。这种逃脱术需要一个知道姓名和血型的人作为祭品,这个平日里贴她贴的最近的家伙,成为了逃命的祭祀品。
空间的波澜古井无波,但是是有反应的,就像棉花落入大海里激起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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