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个案子即便再多也就一卷卷宗,而眼前却整整齐齐摆了五卷,有些不大对劲。
书吏赔笑道:“大人来凤锦县的时日尚短,可能不知道这个案子的始末,这么说吧,这案子本宗不过就一卷而已,但后续又有人查,便就多出了其余四卷。”
他在凤锦县当值五年,这五年倒是没人查过,不过听以前的书吏说过,有几任县令曾过问并查过,却无一例外都以极快的速度被调走,或者干脆获罪罢官。
书吏当时便觉得这案子一定有蹊跷,怎么谁碰谁倒霉。
如今来查的不是县令,而是新到不久的县尉,虽然官职不高,可听说是京城里贵人出身,也许能查出点什么也不一定。
这案子在凤锦县挂了许多年,在他心里也好奇了许多年,总算能有个答案了。
书吏到此时还没联想到,这位卷宗上的宫律,会是眼前这位宫先生的父亲。
“哦?还有旁人来查过?”
左仪没在意书吏如何想,他倒是好奇,这案子当年是铁板钉钉的事,谁会没事去查?
“这个小的只从先前的书吏口中听说过一些,好像是前些年来的几个县令,听说第一个查这案子的县令才刚上任,只因为碰了这案子,没多久就被调走了。”
书吏觉得左仪不管是不是贵人出身,他多少该提醒一句,万一...
可惜他的好心提醒非但没能让左仪退缩,反而越发感兴趣。
“哦?来来来,你仔细说说。”
左仪干脆拉着书吏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一脸求贤若渴般看着书吏。
书吏心里颇为紧张,从来没哪个大人这般看着他过,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忐忑。
“其实事情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那位县令大人一上任就先来了这里,指名道姓的拿了卷宗,可是似乎什么都没查到,还把自己给查出事了。”
左仪老神在在的说道:“这也不一定吧,各处调任并不是什么大事,也许只是正好要走呢。”
“大人有所不知,那位县令大人来了不到三个月,从咱们凤锦县调到了临州下城县,那个是本朝出了名的乱,这能是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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