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始作俑者已经兔子似的飞奔去浴室里了。
景倾歌正在刷牙,感受到身后越来越强烈的腾腾杀气,小肩膀一震,扭头就笑得讨好说,
“季少,你别生气哦,我要来不及了,你是大,肯定不喜欢第一天报到就迟到的菜鸟吧”
……
看着景倾歌笑弯成月牙儿的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嘴角还蘸着牙膏泡泡,呼出来的气都是柠檬清新的味道,明知道她是假装的,他竟莫名其妙消了火气,又一巴掌使劲儿拍在她脑门上,
“闪一边儿去,脏死了,给本少爷把牙膏挤好。”
景倾歌连连应下,挤好了牙膏,牙杯里倒好水,“季少,给您,可以洗漱了。”
那故作软软甜糯的声音都快把她自己给恶到了,听得季亦承也眼皮子直翻,虚伪!不过这小妮子这么说话的声音还怪好听的,听得骨头都要酥了。
“真乖”季亦承冷艳一笑,也故意用更销魂的音色回她。
恶心人,老子比你更在行!哼!
“……”景倾歌噎了一下,“季少,还有何吩咐?”
“我还要上厕所,你要继续服侍吗?”
“砰!”下一秒,浴室里的某个女人已经小脸爆红的拍门出去了,嘴里碎碎的咒骂着“变态”。
男人鼻子一哼,对着壁砖上的镜子很悠闲自在的刷起牙来,切,真矫情!又不是没见过!
……
更衣室里,景倾歌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条嫩黄色的hanel最新款收腰连衣裙。
之前她搬来时带的两套衣服竟然被他给丢进垃圾桶找到终生归宿了,还美其名曰,那些破布有损他家衣柜的奢侈格调,于是,她赏了一记赤果果的地球仪号白眼球。
她长长的柔发扎成一束,露出白皙的香肩和细嫩的脖颈,青春靓丽,明艳动人。
“季亦承,我先出门啦,再见。”景倾歌站在浴室外,敲了敲门,匆忙的语气里听得出欢喜的好心情。
刚一转身,身后边的玻璃门便咔哧打开了,季亦承掐小鸡儿似的一把掐住了她的后颈,凉飕飕的声音传过来,
“金主还没出门,宠物就想先跑?”
“可是”
“去把我衣柜里右边第二件亚麻色衬衣拿出来熨好。”季亦承直接打断她,笑得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不听我的话,老子直接炒了你。”
景倾歌立马正色了,嘴角一抿,
“是!我现在就去!”
扭头就跑去衣柜间,那叫一个撒丫子狗腿,看得季亦承忍不住眼角一个抽搐,差点儿没一拖鞋摔过去,死丫头!
……
景倾歌瞄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八点了,她从小区门口坐公交车到季氏集团的话得二十分钟,八点半报道肯定来不及,等会儿必须打车过去。
季亦承赤裸着上半身从更衣室里出来,下面已经换上了一条白色休闲裤,露着性感的脚踝,原本睡了一觉软趴趴的头发也打理好了,光泽可见,邪魅无双。
“季少,衣服熨好了!”景倾歌又笑得狗腿子的赶紧把衬衣提过去。
“帮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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