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落尘前脚刚踏出侧殿,侧眸瞧见柳贵妃身边的叶蓁姑姑拖着一张死人脸朝这边,脸色微变。
“姑姑,可是找我。”
叶蓁目色冰冷,毫无掩饰。“贵妃请曾世子移步花园。”
像是早已知道此事,抬手请叶蓁带路。他与贵妃毫无交集,目的显而易见——清河郡主。
果真刚到赴约地,贵妃开口便要绝了他的念头。“曾世子,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早断了好,闹到了永宁候面前,怕是你这身皮肉担不起。”
曾落尘虽被柳若身上某种不一样吸引,却从未想过和太子抢人。开口自讽,“贵妃怕是误会了,我不过是帮郡主查案,案情有所改变自然是要告知。至于其它的,贵妃去问太子便是。”搬出太子自证与郡主清清白白,无半分邪念。
他这般自证到让柳晗有些多心了。“真如此最好,本宫自会和太子禀明,若今日有半字搪塞,世子可要当心了。”这般压人自证如同跳梁小丑,瞥了眼人转身带叶蓁离开。
姜北野扶着太后散步,瞧见柳贵妃从假山后带着侍女匆匆离开,勾唇颔首。
“草原有个传说,盛传每到圆月之日,狼群躁动不安,这时会出现长有一对血眸的狼王出现。与此狼诞下的狼崽,便是草原今后的狼王。”
姜柔嘉被逗的大笑,拍手怪罪他孩子心性,什么无聊的传闻都知道。
“你呀!本宫从小在草原上长大,什么光怪陆离的没听过,你口里所谓的传说,还盛传?定是些江湖骗子乱嚼的。”
讲故事人岂能不清楚真假,不过是分人罢了。
“是是是!当时那人还骗走侄儿一头肥羊,回到家中还被父汗狠狠打了几鞭。”撇撇嘴,掀起衣袖依稀还能看到手臂上一条浅粉色疤痕。
“呦!还真让打了!你看看。”抚过疤痕,眉间疼惜还让五嬷嬷取来珍藏去疤痕的膏药。“你父君也是,一个孩子懂什么!要打也是骗人的人该罚!”心疼亲自上药膏。
姜北野勾唇轻笑,靠着姜柔嘉手臂撒娇。透亮眼睛下藏匿的冷血残忍,从来不是一个少年。
曾落曾听到稀疏说话声,从假山后走出,见到太后和姜北野行礼。
“臣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姜柔嘉见到他在到不意外,“起来吧。”
起身看向姜北野,“见过王子。”
姜北野朝着人微点头,抬步擦肩越过。二人眉头轻瞥,感受到从未感知过的威胁。
听着嬉闹声远去,扭身看向人群簇拥中最显眼的一抹绿色张扬轻狂,与密函中所提南辕北辙。
太子几日未入宫请安,杜月笙特请人去东宫请。宫女几次去请还未离进殿门,就被一群护卫挡下。侧耳听到从殿中传出震震清奇丝竹管弦之声,女子与男子铜铃般笑声。
杜月笙侧眸脸色难看,“你敢确定声音是从东宫正殿传出的?非议天子重罪!”
“是的,奴婢听的清楚。”侍女跪在地上十分笃定。
若真有此事太子名声扫地,所谓陪使者游逛上京便是假的。便是欺君之罪,唯你是太子也保不住。
“摆驾,东宫。”心中大惊!
若真有此事,岂能被蒙在东宫。早被抖落出来,此事定是人为。她定要揪出幕后之人,将其一切威胁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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