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予虽然不清楚他们上一辈的事情,既然二位阁老不想见她,自然也不会再带来惹二人不快。
柳若在竹林细道中慢慢走着,曾落尘三步一停两步一转身远远跟在身后,路过的学生们纷纷多看几眼。
柳若瞥了跟在身后做怪动作的曾落尘也没多想,继续向前走细思今日宁夫人,祁老,薛老的态度,当年的事情牵扯极广,哪怕是两位阁老也未能脱身。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能牵扯如此多位高权重的人。
父亲母亲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是谁要杀他们?要害柳家?
“当年柳家位高权重触及皇权,为皇家所不容。你查不清的。”
曾落尘突然出声,吓到柳若转身向后闪去,曾落尘见状快速闪身扣住柳若腰身转身禁锢在胸前,二人转了一个圈站稳身子。柳若呆呆禁锢在曾落尘怀里,睁着大眼抬头瞧着曾落尘。
曾落尘低头视线相交,突然抬手挡在二人视线中间,松开禁锢柳若的手臂,慌忙道歉“抱歉。”
随即慌忙转身逃走。
柳若呆呆站在原地,看着逃远的身影轻笑出声。
不知为何,她有种感觉父亲叛国的事情绝不简单,能牵动怎么多朝廷重臣,甚至他们现在还在逃避。
或许该回趟家了。
柳若收拾好心情,朝着竹室走去。江羡予,曾落尘等在门外,见她回来迎上前。
“我们去学堂,你要一起吗。”
“好啊。”
站在阁楼上观察的二人,看到三人离开神色复杂。
“离开就不要再来了。”祁老看了眼深叹气转身走开。一旁的薛老听到他说的话,气的关上窗户。
“什么叫不再来,你难不成不要你的宝贝徒弟了。”薛老吵吵闹闹,祁老白了一眼怒气直瞪,“滚滚,全都滚一个都不要。”
薛老见状直骂,“倔老头,你就僵吧,到时候便宜徒弟跑了,你哭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不然我踢死你。”薛老张牙舞爪洋装要踢祁老,祁老一个眼神吓得缩回脚,嘴上骂骂咧咧。
“能瞒多久,能瞒多久!”
“死也要带进棺材。”
祁老怒吼起身,气势冲冲下楼。薛老被祁老一嗓子震住半天没反应过来,呆呆站在原地满脸惊恐,随即坐在一旁堵气。
江羡予特意支开他们二人,单独寻问表弟事情。一开始祁老不愿意,他与杜仲之子接触,毕竟二人身份特殊,太子是无法与官员结交。
江羡予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定不受半分动摇。
祁老抬手落下一枚棋子,薛老瞧了半刻毫无办法。
“人生就像这下棋,落子前左思右量举棋难定,啧~,这落下了子又疑虑颇多,瞧瞧又输了。”薛老不甚高兴落下棋子,顺手拿起杯茶。“不玩了不玩了。”
江羡予低头不语,继续为二位阁主续茶。祁老见状也不好多说,毕竟君臣有别,何故老师所能做的他也做了,其它事情他也无法干预。
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江羡予身侧。
“去吧,今日天气好。我二人还要去湖边垂钓,你也不必做陪了。”
江羡予轻放茶壶,拿起纸条看了一眼踹入衣袖,抬手与二老告辞。
三人一同穿过竹林小道朝着前院的书堂走去,这里大部分书生都是平民子弟,少有官宦子弟,除非院里老师特例招收的内门弟子。
想要做着内门弟子也容易,全凭老师心情。
“太子,你说进来便知门口的谜底,这待了有一段时间,为何还不见谜底。”
柳若闲来揪了一绺滑落肩头的柳枝把玩,一路上不是竹林就是道路两边的树,也看不到其它亭子景象,远远望去只有长长的小路,唯有看见的只有不远处的假山。
江羡予听她一问,瞧了眼一旁不说话的曾落尘,轻咳几声疑惑问道。“不是,你没告诉她?”
曾落尘看了眼江羡予摇摇头,“她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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