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洛然上衙,吉剑欢的案子正式展开调查。
“沈主事,你这速度真是快啊,一天时间竟然查到了这么多线索。”
周义翻着沈洛然一早整理的初步勘察结果,一边看着杨仵作送来的验尸报告。
刘越的注意力在烙印身上,他在仔细辨认烙印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你们说,这个铁烙印是怎么回事?”
沈洛然一脸愤怒:
“这是我觉得凶手非常残忍的地方,杨仵作非常肯定,吉老板还没死亡时,就被凶手打上烙印。”
周义看完卷宗,抬头问道:
“你们说,凶手行凶又将死者非人虐待,能在什么地方进行?”
刘越答道:
“我觉得凶手的行凶地点也很值得推敲,而且这不似寻常的烙铁,你们看烙铁三角形,平日里根本做不了什么。”
“这么说,凶手有预谋,只是针对吉老板?”
沈洛然想起萧晋南的话,接着道:
“我从西山花苑返回后,一直和晋阳王一起查线索,王爷说了一个方向,浸竹笼在有些地方有不洁之意。”
“京城没有这种说法,难道说凶手是外地人?”
周义了然:
“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想,凶手有预谋并且认识吉老板,知道她的日常为人,他在用浸竹笼的方式让大家知道吉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洛然不解:
“人都死了,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和吉老板有仇恨,又为何强行和她发生关系?”
沈洛然指着验尸报告,吉剑欢死前受到过侵犯。
“我们这么分析,凶手与吉老板是否熟悉呢?”
刘越问完自己先回答:
“从烙印和竹笼,我认为还是熟悉的人作案。”
沈洛然和周义都同意。
“这样我们还是从吉剑欢周边熟人开始调查,凶手一定在吉老板接触过的人里。”
沈洛然点点头:
“而且吉老板的夫君徐成一定知道些什么,他曾经说过吉老板是离家了,但是不会死,而是不会回来,这样的话。”
“但是徐成不肯开口,我们还得自己调查。”
周义道:
“沈主事,我们再看看口供,小多和徐成都说吉老板是上货途中不见了,那么凶手应该是熟悉吉老板的日常行踪。”
“嗯,今日我们先从吉老板周边开始调查。”
三个人讨论完毕站起身,沈洛然道:
“现在为止,我们知道吉老板与金佛寺方丈有染,小多也确认她与很多府里老爷熟悉,看来,吉老板周边桃花一朵朵呢。”
周义道:
“最怕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男人对她都无心,自己却沉浸其中,以为所有人都爱着她分不清真假,最终丢了性命。”
刘越想想:
“从我们这些年的案子来看,生活混乱的人更容易受到伤害,因为把自己放在人心的底线上,这样来说,你们觉得徐成真的没有问题?”
“既然这样,我们把徐成放在第一嫌疑人。”
周义说完拿出一张纸写下徐成的名字:
“我今日去宝铭斋首饰铺子周围拜访下,排除吉剑欢生意上的仇人。”
“我总觉得凶手不是生意上的仇人,单从烙铁和竹笼,我还是觉得情杀的可能性大,我去拜访吉剑欢的朋友问问看。”
刘越说完走出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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