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非常焦急,甲虫马上就会吃完屋内那具尸体大脑,待会飞入铜罐,万一对方抢走,她们毫无反抗能力。
“本门?你们是哪一个门派?”荣鸿涛眉头皱起,他从未听有这样一个门派。
“下门派多如牛毛,本门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前辈为何一定要知晓呢?”梅儿不急不缓道,师父与众师姐就在镇北。
“呵呵,不也罢,你等的救兵到了?”荣鸿涛淡淡道。
雪地里传来急促的沙沙之声,一群白衣女子举着火把,簇拥着一位黑衣女子到了院外。
见院内并无厮杀,三名弟子稳当当站着,黑衣女子不禁一愣。
“梅儿,怎么回事?”黑衣女子直接问了梅儿。
“师父,我和师姐饲放甲虫,这三人躲在屋内。”梅儿盯着三人道。
“诶!哥,怎么又是你?”黑衣女子一眼瞟见了储栋梁。
“前辈,我们是寻武菊的。”储栋梁见武菊站在最后,忙道。
嗡嗡嗡……
一阵轻鸣,甲虫已进食完,从屋内飞出,转眼间全都钻入铜罐。
梅儿忙轻轻盖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武菊在后叫道。
“我伯父是92师长官武寒松,今日我们路过簇,他特意关照来看看你。”储栋梁忙道。
“武长官让你来看我?”武菊惊喜地问道。
“菊!”黑衣女子脸色一沉。
“师父!上次是武长官手下救了我。”武菊低声道。
“那已是过去之事,你现在身份不同了。”黑衣女子冷声道。
“是,师父,菊听师父的。”武菊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再做声。
“哥,武菊你也见了,几位请便吧。”黑衣女子声音如同气一样冰凉。
储栋梁又遇到红旦,哪里还肯一走了之。只是梅儿完全不记得她就是红旦,僵在这也是白搭,黑衣女子又催促他们离开,一时没了主意。
“在下万宗门千山堂荣鸿涛,不知怎么称呼尊驾?”荣鸿涛上前一步,满脸笑意,看着黑衣女子道。
“原来是万宗门荣兄,女子乃在江湖漂泊,萍梗之人,不问也罢。”黑衣女子脸色缓了缓,声音透着丝丝凄凉。
“并非在下一定要问,只是贵门这位叫梅儿的姑娘与我这位兄弟原本是旧识,不知她为何突然不认我兄弟了。”荣鸿涛看了眼梅儿,对黑衣女子道。
“梅儿从与我长大,怎么可能与这位哥熟识?哥定是认错人了!”黑衣女子断然否认。
“哼哼,红旦是我亲手安葬,梅儿是不是红旦一查便知。栋梁,红旦身上是否有特征?”胡亮洪见黑衣女子一概否认,不由得火气冒出。
储栋梁突然脸色一红,红旦身上光洁,几乎没有任何印记,只有双乳正中间一颗芝麻大的黑痣。
而且,需用手拨开才能见到。
“梅儿,你过来,我只能与你悄悄。”储栋梁深吸一口气,对梅儿道。
哼!黑衣女子一声冷哼,没有阻拦。
梅儿迟疑了下,走到储栋梁跟前。
储栋梁附耳轻声了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梅儿满脸通红,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滑倒,储栋梁一把拽住。
“你就是红旦!我是梁哥啊,储栋梁,梁哥!”储栋梁见梅儿承认,不由喜出望外。
“我们走!”黑衣女子显然很是意外,她没有料到储栋梁真的出梅儿身上有一处印记。
黑衣女子手中银线一展一收,地上铜罐飞入她怀中,左手一把拉过梅儿,就往院门外走去。
“慢着,前辈!”储栋梁忙喊道。
“怎么,哥还想留我?”黑衣女子冷冷道。
“不敢,我哪敢留前辈,况且也不是前辈对手啊。”储栋梁使出了看家本领,“晚辈一看前辈,就知您是位通情达理之人,梅儿确实就是红旦,她随你行走江湖也是她的福分。我只是想知道前辈大名,知道贵派大名,或许过两年红旦恢复了记忆,我也可看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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