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与红旦相似的女子冷冷看着储栋梁喝问道。
声音与红旦一模一样。
“你是人还是鬼!”储栋梁极力压住心中恐惧,沉声问道。
“哥胆子倒是不。”西屋走出一个黑衣女子,年纪约四十左右,一看就知年轻时是个大美人,“你看我们是人还是鬼?”
储栋梁瞥见女子话时微微冒出的热气,心头一松。
鬼,话时是没有热气的。
“前辈,恕晚辈冒昧,这栋房子是我一个好友所有,你们怎能随意占用?”储栋梁话虽客气,声音却极其冷漠。
“随意占用?哥,这几间屋子的主人在你眼前,怎能我们随意占用?”黑衣女子道。
“我就是屋子的主人,怎样?”与红旦相似的女子走到储栋梁面前,看着他,眼中闪过疑惑。
“你真是红旦?”储栋梁惊喜地问道。
“红旦?我叫梅儿,不叫红旦。”叫梅儿的女子看着储栋梁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真是屋子主人,你应该叫红旦。红旦姐,看着我,我是储栋梁啊。”储栋梁盯着梅儿道。
“储栋梁……咦,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梅儿转身看着黑衣女子。
“哥,你叫什么?”黑衣女子声音中透着惊喜。
遭了,储栋梁暗自一惊,又大意了,这些人来历不明,十分古怪,竟然随意泄露了自己身份。
“师父,他他叫储栋梁。”梅儿转身看着黑衣女子恭恭敬敬道。
“吱……”
黑衣女子突然右手一抖,三道寒光向储栋梁飞来。
“师父!”梅儿惊叫一声。
储栋梁已有防备,护体真气环绕身体四周。
“噗!”
“叮当……”
三枚二寸长的银钉颓然落地。
娘的,这娘们好狠,亏得老子有点功夫。
老子还你!
御金之法!
储栋梁手一招,落在地上的三枚银钉“忽”的一下浮在眼前,内力催到八成,储栋梁杀意已起。
“储栋梁,不要伤我师父!”梅儿张开双臂,挡在储栋梁面前。
真切的红旦声音。
“去!”储栋梁心一软,右手猛的一挥,三枚银钉射向房梁。
“砰!砰!砰!”
银钉一下没入木梁不见了踪影。
“梅儿,闪开!此人身上带着一件宝物,对我派弟子修炼作用极大。”储栋梁露出一手,黑衣女子似并不畏惧,低声喝道。
“储栋梁,你快走,我虽不认识你,但好像在哪见过了你,不想你与师父两败俱伤。”梅儿身体护着储栋梁,一把推他到了门外。
“嘭嘭!”
两扇木门关闭。
“梅儿,你怎敢护着外人!”黑衣女子急促的责骂声响起。
“梅儿,你真名叫红旦,叫红旦。”储栋梁狂吼一声,“噌”的一下跃上房顶,淹没在浓雾之郑
门开了,黑衣女子朝外看了片刻,见有浓雾,只得回了屋。
……
……
秋收后,码头要忙一个月。大米、稻谷往外运,各种物资往县城运。
地主老财不,他们手上钱自然又多了不少,就连那些长工佃农,手头上也有几个活络钱。
苦了半年,有零钱,进城的人也多了。
各类铺子生意好了许多,就连北门旁一座青楼上的女子,也忙的不可开交。
刚亮,胡亮洪就到了码头。
拉黄包车的毛头,每早早的就伺候在胡亮洪门前。
第一趟活,就是拉胡把头到码头。
胡亮洪过多次,毛头仍旧坚持,而且到了码头也不走,等着帮胡亮洪跑腿。
胡亮洪一想,最近事多,确实需要一个跑腿递消息,买东西的。毛头腿脚快,又有车,就留下了他算作在码头上干活,拿中等工钱。
毛头知在码头上安身不易,这几日领了工钱也不拿回家,买了香烟、点心带到码头,请工友抽着、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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