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了,子恒,昨晚电话里你还有一件大事要见面相告,人都站你面前了,怎么不吭声?”
曹瑞海左右看了看,除了武寒松几个贴身侍卫外站在后面没有外人。
“我得到一舟夫妇消息了。”曹瑞海低声道。
“一舟,他怎么样了?”武寒松眼睛瞪得滚圆,一把抓住了曹瑞海的手。
“浩轩兄,冷静,冷静,你我都受他大恩,本来过两日去河洲拜访再与你听的,想不到肖司令这里出了事。”
“好好。”武寒松连忙松了手,从袋中摸出一根香烟,打火机打了两次竟然没有打着,曹瑞海忙从兜里掏出火柴帮他点着。
“浩轩兄,一舟夫妇十八年前失踪了,也是这般夏日。”
武寒松手一抖:“失踪?可还有其它消息?”
“暂时未有,本让警局查的,这几沙金乱了套,耽搁下来了。”
“谁告诉你一舟失踪的?我想见见他。”
“一舟的儿子!”
“一舟儿子?好!好!好!菩萨保佑啊。”武寒松激动万分,“他现做什么行当?”
“嘿嘿,来也巧,昨日还是码头苦力,今日已聘在铁厂跑腿。不过,铁厂老板给他的薪水却是有点意外。”
“哦?怎么个意外?”
“月薪一百二十块,比我这个县长也少不了多少了。”
“哦!还有这回事。”武寒松扔了烟头踩灭想了片刻,“子恒,明日我就要回河洲,一舟的事你要放在心上,失踪?怎么会失踪呢?”
“浩轩兄,我受一舟恩惠不浅,当年到沙金时就托人打听消息,可惜所托非人,只到今日才遇到一舟儿子,心中有愧啊。”曹瑞海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啊,一舟夫妇儿子名字我记得叫栋梁,还是我们三一起想的。”
“浩轩兄记忆超群,是叫栋梁,储栋梁,当年一舟是希望他成为一名栋梁之才,可惜啊。”
……
……
储栋梁沿着漕河往码头走,路过“覃家居”,老板覃无水正在门前看着几个伙计收拾几条大鱼,见储栋梁走了过来忙上前话。
“栋梁,几个伙计都你昨日一锹劈死一头怪物,可有此事?”
“哟,覃老板,这几条鱼好大,肚货留着烧一盆,待会我和把头来喝点酒。”储栋梁并没回答覃无水的提问,因为他刚悟出一个道理。神秘,要保持神秘,别人才会对你敬畏。
“好好,栋梁兄弟,平日你喜欢吃什么我都记得,待会我亲自下厨烧几个菜,店请客。”覃无水没有在意储栋梁跳过他的问题。
储栋梁点零头,他对覃无水颇有好福十多岁时爷爷没了,有时肚子饿的咕咕叫,好几次覃无水见到他在漕河边晃悠,都拉着到店里盛了大碗饭与他。
古井填土已接近尾声,等储栋梁走到那时,几人正搬着大石块压在井口泥土上。
“贾警长,这么快就填上土了?”储栋梁一愣,他记得这口井深不见底。
“土?”贾同山冷笑一声,“栋梁,井里填的不是土,是煤,是光洋。”
“啊?煤不是只有几船么?”储栋梁大惑不解。
“倒入井里的沙土、石头、乱砖都是按照煤的价钱算的,否则哪有这么快。码头上还有十几条船来晚了,装了满满一船土,急得在跳脚呢。”贾同山突然哈哈大笑,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娘的,老子那折了七个,歪头也没了。”
储栋梁神色一暗,歪头死在红旦家里,他在场的。
“栋梁。”贾同山收住泪水,“早上听胡把头,绿柳旅社安姐聘你去铁厂了?”
“是啊,曹县长已知道了,他赞同呢。”
“哦,那就好,我还担心着呢。嘿嘿,安姐漂亮着呢,你子靠着,可有眼福了。”
“哎,人家是仙女,我可不敢多看,否则眼珠子被挖出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贾同山一愣:“她这么凶?”
“不是凶,是厉害,连猴狼兽、金毛人都清清楚楚,会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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