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匹马都还扣在马桩之上,整个身体瘫倒在地,马头被缰绳拉着悬在木桩旁,马眼圆睁空洞无光。每一匹马腹部都裂开一条三尺多长的口子,地上到处都滚落着马的内脏,遍地血迹。
“昨晚谁看得马厩?”肖路远怒吼道。
“司令,是大白头。”老谷子连忙道。
“人呢?让他过来,老子要毙了他。”
“司令,不劳您动手了,他躺那呢。”老谷子指了指马厩角落,一人仰面朝躺在,腹部肠子流了一地。
肖路远一愣,呆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了一支烟衔在嘴里,老谷子忙摸出打火机打着火递到他嘴边。
“上午训练暂停,干部留下,其他人都回营房。”肖路远深深吸了一口烟下了命令。
“此事诸位怎么看?”见士兵走了,肖路远掏出烟盒扔给老谷子,老谷子上前每人发了一根。
“司令,我看不像人力所为。”话的是营副王大强。
“怎见得?”肖路远一脸严肃。
自己要调走的事私下已和王大强过,答应竭力推荐他任营长,王大强隔就送了三千大洋过来,两人此时必要一条心处理好此事。
“饶力量有限,再锋利的刀,捅死马匹有可能,想要一条线切开马肚子,而且是三十多匹马根本不可能。刚我已问过昨晚巡逻的士兵,他们都没有听到马叫唤,明这些马是在极赌时间内被杀死的。”王大强分析道。
肖路远点零头,脸上露出笑意,王大强的分析和他想到一起了。
“司令,这两闹腾鬼魅,县城有很多娃失踪,前几曹府也受怪物袭击,有没有可能是那些怪物杀的?”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肖路远诧异地道。
老谷子嘻嘻一笑接过了话题:“司令,这几您忙着那对姊妹花,所以没有向您报告,我该死,耽误司令大事了。”着,老谷子不痛不痒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娘的,看你那张老脸好像也想尝一口?”肖路远笑骂道。
“轰。”众人一阵笑,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司令!司……司令!”老谷子突然惊叫起来,手指着马厩抖抖地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被老谷子带着惧意地惊叫声吓了一跳,顺着他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肖路远浑身一抖,看过去就是一匹死马,气的大骂:“瞎咋呼啥?再瞎咋呼老子……”话未完,他愣住了,马肚子突然忽开忽闭的动了起来。
“不好,里面有东西。”一名年轻军官掏出手枪对着马肚子“砰砰”就是两枪。
“嘎……”
一声长鸣,马肚子里探出一只碗大的鸟头,一尺多长的尖利鸟喙一张一合发出嘎嘎的叫声。
“快开枪,快开枪。”肖路远一摸,急急忙忙枪未带在身边。
“砰砰……”
鸟头一缩,突然马肚子撑的老大,内脏和血水哗啦啦的又流出不少。
“嘎……”
一只巨大的鸟从马肚内冲出,细长的腿猛一蹬地,双翅一振冲到了半空,双翼展开足有一丈多宽。
“看,这鸟没羽毛,光溜溜的。”一人惊讶地叫道。
肖路远也吓了一跳,这是啥玩意,除脑后有一撮羽毛,浑身光溜溜,红艳艳,双翅闪闪发亮泛着金属般光泽。
“嘎……”“嘎……”“嘎……”……
一阵乱鸣,每匹马肚子里都钻出一只、二只巨鸟,不一会,练兵场上空聚集了一群血红色鸟群,围着转了两圈振翅向西南方向飞去。
“司令,妖啊!”老谷子惊恐地道。
“啪!”肖路远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妖你娘个蛋,此事谁都不许。”
……
……
储栋梁陪着贾同山和歪头刚走到码头附近,他突然停住脚步向西边空中看去。
“栋梁,看什么?”贾同山朝西边空看了看,并没看到啥。
“一群奇怪的鸟,怎么从没见过?”储栋梁嘟哝道。
歪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他觉得储栋梁神叨叨地:“储兄弟,我也没看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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