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殊看着他们僵硬着被抬了出去。
荣王本以为,没有木艺捣乱终于可以消停了,却没想到带来了更严重的后果。
那两年,王府的东西被砸了一个遍。
狂躁的元殊成了王府的噩梦。喜怒无常,毫无顾忌。
在外人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的元殊,不知道会在怎样的时刻突然爆发。
皇帝为此事也头疼,派人遍访名医治病,吃了无数药,请了不少人,甚至还让天师做法,结果都不如人意。
荣王已经听烦了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些年,大概随着年纪增长元殊逐渐放下了心结,竟然也自愈了。
不过刚才老内侍的禀告实在吓人。说他在梦中叫出了木艺的名字。
荣王亲自端着药走到元殊面前:“温太医说你体内有寒气,喝它祛袪寒吧。”
元殊看一眼那药,冷静地说:“父王,我没病。”
荣王把药放在桌子上,慈爱地拍拍他的背:“是父王不好。”
元殊看着案上被自己弄乱的书卷,喃喃说道:“我知道所有人都怕我。”
他说:“从小到大,我要去什么地方他们都会劝我别去,要吃什么东西他们会提前吃一口,我一直活在别人画好的笼子里,就因为我的身体里流着不一样的血液,注定我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全都是掩饰过的。
那些表面上为我安危着想忠心耿耿的人,实际是怕自己受到惩罚。”
那天,他在雪地里等了李麟两个时辰,他一直都不觉得冷,因为难得有一个人肯相信他,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
元殊原本止住的泪水突然流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玩。”
“是误会是误会,这都是父王的错!”荣王搂住他肩膀叹口气:“儿子啊,谁让我们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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