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怎么就非得想到私奔呢?我们去做正事。”元殊无奈。
正事?你一个小小的毛孩子能有什么正事。
然而荣王丝毫听不进他说话:
“你叔叔告诉我,说你行为不捡思春躁动,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竞做出这样的事!”
赵臻自从被春风楼的事吓了一通,就提醒荣王让留意元殊,为了避免给他的心脏造成负荷,隐瞒了春风楼的部分,只说他思春躁动。
虽只有这几句简单的话,却让荣王脑补了一部伦理大剧。
这几天荣王秘密观察,发现了元殊的各种不寻常举动。
“你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吗?当年,我为了追求你的母妃,特意在一个寒冬的夜晚,将她骗去了城外的寺庙,又派人安排了晚上不能回城的假象。制造各种机会和她接近,才得到她的芳心……小子!你现在这都是我玩儿剩下的!”
荣王激动地说出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元叔无奈地看着父王:“我和麟姐姐没有私情啊!”
“那好!我明天上奏皇上,把李麟发配南疆永远不回来。”荣王咬着牙说。
“父王!你认真的吗?”元殊迅速站起身。
用抗拒的语气说:“你敢上这样的折子,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荣王大惊失色的看着儿子:“看看!我只是试探一下你就这么大的反应,你还说没有私情?”
“你……”
元殊觉得跟自己的父亲根本说不通。
容王带着忧虑,缓下语气:“儿子,她可比你大了好几岁呢!”
荣王劝着元殊,用心疼的语气。
“我知道你母亲去世早,你自小缺少母爱,对年长的女性有依赖,但这年龄差太多了……不合适。”
“大几岁怎么了?”元殊看向自己的父亲:“现在男人和男人都能在一起,性别都可以不在乎,我和她这点年龄算什么?”
荣王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话反驳,气的手直发抖:“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去月老庙做什么?”
“不说!”元殊执拗的反抗。
李琦在和大理寺的人交涉。
大理寺的人也很为难,说:“这罪可大可小啊。目前我们也不知道该定哪一条,诱拐皇子罪,有伤风化罪……”
李琦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猥亵未成年男子。
心中一紧,抑郁地问:“你们从哪里看到她猥亵了?”
大理寺说:“那天我们几个兵丁在,亲眼看到她在拉着长孙殿的手,行为不轨……”
“得了得了。”
李琦从身上掏出准备好的银子给他:“这个罪再给议议,别轻易定调啊。”
大理寺人收下银子,低声对李琦说:“我们也很为难呐,轻了荣王不同意,重了郑国公那又没法交待。”
李琦走进监牢,正在发呆的李麟见到哥哥从牢里站起身。
“哥,我们不是私奔,就是出城一趟。”李麟说。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私奔,但荣王不这么想,荣王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要带走,他当然不乐意。”李琦说。
“我们去一趟东城很快就回来。”李麟解释。
“去东城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他?!”李琦问。
“东城有个月老庙,去逛……”
然而没等李麟说完,李琦已经打断了她:“你怎么这么傻?我之前明明告诉过你,不要跟他再接触!”
李麟一愣:“在边关,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只要是朋友,就相当于是兄弟,我和他好歹算朋友。”
“这里是朝堂,没有你说的朋友!”李琦似乎起了怒气。
“没有人会在乎你跟他关系怎样,他们只知道一个女人妄图把皇帝的长孙带出城去,如果让皇上知道,直接可以判你死罪你知道吗!”
李琦道:“先不说你们几天回来,路上但凡他磕碰一点,不单你,我,爷爷,我们全家随时会被株连,有多严重你真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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