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兄,我没事,那看已经止血了,你还是帮忙看看那傻子怎么样了吧!”
“唉······”医女的师兄名叫李浑圆,医女复姓拓跋,单名一个玉字。
他师兄叹她是天生患有一种怪病,从小不知苦,不吃疼,他们的师傅是两江名医,便是穷尽了一生都在找寻徒儿的病因,可奈何拓跋玉心大,不愁不恼,只专心学医,只一心救人。
这不,为了救治蛮犀村一带突发瘟疫的村民,她便是求着自己的师兄陪着自己不远万里的从京师赶到了这里,只是两人忙活了三个月,都未能找到引发瘟疫的原因,迟迟未能寻到最佳的救治之法,遂遭来了失去理智的村民袭击。
就在三人从小路回来的路,她师兄才突然发现原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才让那伙村民划伤了胳膊,可还未等到回药庐为她包扎伤口,她又再火急火燎的要去采摘能治愈高烧的藿香来为邻家小妹煎药,好在她师兄眼疾手快拦住了她,萧白则自告奋勇的前去采药,且仅凭两人浅显的描述采了一大堆杂草毒草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玉看着满筐的毒草便是大笑而出,她师兄则火烧了镊子,为她从脚踝处拔出了一根带血的木刺······
“哇,这么长一根木刺,你可真勇敢!”萧白随即对拓跋玉伸出了大拇指。
“你别夸她了,她越夸她,她就越是没心没肺,就只会添乱。”李浑圆随即取来了白布条,要为师妹包脚。
可屋外的煎药罐子却是突然喧闹了起来,他只得赶紧出去看看,萧白就又自告奋勇的接过了包脚的活路,还要说:“大家本就是江湖儿女,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到了此时,该破的就得破,不破不立嘛,还请拓跋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啊,你也不要留手,绑紧点就好,反正我是不怕疼的。”拓跋玉说道。
“不怕疼!这样如何?”萧白当即满足了对方的要求,稍稍多用了一点力来为拓跋玉绑紧了脚踝。
“嗯,不疼啊,萧哥哥邦得刚刚好。”
“唉,按理来说,你还带着伤,又没洒止疼药,你怎会感觉不到痛呢?”萧白疑惑道。
李浑圆随即端着药步入了屋内,笑答道:“我师妹天生没有痛感,就连对苦味的感觉也很浅,我师傅说了,她这怕是辈子过奈何桥的时候摔伤了脑子,这才把毛病落在了这辈子。”
说完,李浑圆便为拓跋玉倒了一碗药汤,让它趁热喝,随后又回到了屋外,将剩下的药汤装在了一起,一一送到了其他人家。
期间,萧白也戴了面巾,到处替人跑腿,偶尔也跟着李浑圆学些药理,跟着拓跋玉山采药,顺带赶走一些图谋不轨的村民。
十天后,瘟疫仍在继续,但能用到的医用物品已经不多,被萧白亲手埋葬的人家又再添了三户,整整十五口人。
他也是在此时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其实是来蛮犀谷剿匪的,虽然这十多天过的十分充实愉快,但他却从未想过要有负于那两枚鸡蛋的果腹之恩。
于是他在当晚拜别了这对师兄妹,又问道了前往深谷的路径,便要在第二天清晨离开村子,踏入深谷寻找匪寨。
翌日清晨,萧白趁着月色未过,就悄悄抱起了衣物,溜出了茅屋,踏了进山的道路,行至午时,又觉天气闷热,便寻到了一处山涧溪流,小憩了片刻。
不一会,便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气息从旁浮现,萧白当即一跃而起,持剑逼出了那人,而此时从草丛里战战兢兢走出的却只有拓跋玉一人。
萧白旋即收剑回鞘,一把扶住了对方,担心的说道:“拓跋姑娘,你跑山干嘛,不知道危险吗?哎,李兄了,他没跟着来吗?”
拓跋玉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其实我······没跟师兄说起这事······”
“胡闹,你知道这山有多危险吗?为什么还要来?”萧白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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