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出他这话不过是想让大家心宽而已,而他内心,怕是不会像他口中的那么简单,放下就放下…
这十几年卢鱼和谢雨婷只知道李正一家十三口被鞑子皇帝残忍杀害,但却不知道真正缘由为何?卢鱼有几次几乎就要问出,都被谢雨婷阻止,是怕李正回忆起伤心事,惹他发狂。谢雨婷道:“这事情李正自己不想,那么干脆别问!”
这地方无事可记,日月去似流水,眨眼就是几月过去,五月的北风和往常一样刮了起来,似带来了一些期待。
海岸边几道身影,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那谢震阳最为激动,他从未去过中原,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听父母以及义父提过一些,心中向往的很,早就期盼着回到中土。
几人身前有一艘单桅的扁舟,虽不大,但足矣容下四五人有余,这艘船是一早就造好,只等这北风来了,便乘风而去。
这一次老爷似乎开眼,四五下来,无浪无雨,只有那北风呼啸,吹着船前校
四人庆幸着一切顺利,待看到西边蔚然一片绿色,卢鱼道:“回来了…”所有人都面对着海岸,各自有各自的思虑,不过此时来,大伙脸上都露着微笑,毕竟在那荒野之中生活了十二年,这时候回到中土,还是有些兴奋,尤其是谢震阳。
“义父,那里就是中原了吗?”
李正点零头,道:“应该是了…”
卢鱼拉着帆,斜鼓着风,向西而去,大约行了一个时辰,船靠了岸,几人踏上了沙滩,便见有人出没,一个看起来渔民打扮的人,从一片林子里窜出,蓦地里看见迎面而来四人,吓了一跳。
隐约闻到一些臭味,看这渔民出得林子时那副舒爽模样,看他应该是刚行过方便。
那渔民道:“你们是谁?”
听着渔民浓厚的地方口音,卢鱼大概有了猜测,不光是他,谢雨婷和李正都心里有了数,此刻四人也不理那渔民,向着一条林中径走去。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一个倚海而建的城镇出现,在城门口的牌匾写着三字汤镇。
走进镇里,见来往的人流甚多,街边不少摆卖的摊,贩子叫卖声不断,好不热闹。见了这幕,谢震阳开心的左顾右看,一切都新鲜的很,有趣的很。
在镇里走了一圈,见这地方一片祥和安稳,几人便起了安定下来的心思,当日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座不大的院子。院中大大的房舍数间,围着一株芒果树,果树下一口古井。会客厅与院门之间有一排青石板嵌成的甬路。客厅后便是后院,厢房几间,厨房,柴房,一概拥有,卢鱼四人住在这里,也算宽敞。
按道理来,这里也并算不上中原地区,卢鱼几人所在地处广东最南端,想是在现代的珠海区域,在古时候这一片还被称为南蛮之地,自己若想完成回到中原的任务,必须北上大约两千里。
可现在卢鱼拖家带口的,真是叫人为难,想要只身一人北上,却又舍不得,只好将心思按下,老老实实的在这汤镇开始了新生活。
一日,谢震阳慌慌张张的从院外跑了进来,见他神色之中透着凄然和悔意,想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卢鱼也不问,好叫他自己来,不过见谢震阳始终扭扭捏捏的,卢鱼不由心中生出一些火气,道:“你倒是怎么了?”
谢震阳年不过十三,此时忽的放声大哭起来,一米七澳身材,这般哭像着实有些不伦不类,若是不认得的人瞧了,还以为他是个疯子。
听见哭声,大家都出来相问,谢雨婷一开口,谢震阳便回应道:“我杀人了…”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一震,心想他定是惹了大祸,连忙问着缘由。
原来是这日汤镇来了一伙山贼,这些个山贼刚进镇就遇到了在街上玩耍的谢震阳,他们骑着马奔来,见街道上有人也不减速,也不勒马,谢震阳当下使出了李正教他的功夫,侧身一拳便将那马头打晕,带头的山贼连人带马都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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