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正向着枯井吼了几声后,心中郁气去了大半,今日这事着实让他难受,竟有人敢戏耍他,还是被一个青楼女子,想想都觉得气,此时再吼一声:“去你妈的…”话音未落,只听衙门外的鼓声又响了起来,不知是谁在外击鼓鸣冤?
“真是烦躁…”黑正心中怒火刚平复些许,又被这鼓声激起怒意,他怒的是自己冷静的太慢,自己的情绪控制的不够好,想着此时自己心绪不宁,不适合断案,偏偏这时又有人喊冤,自己会不会被情绪带偏了理智?若是置之不理的话,却又违背他原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有些把持不住了…
衙门前有一衣着浅黄衣裙的女子,她脸上有些风尘,许是一路走来沾染所致,她韶华如花,本是喜乐无忧的年纪,可容色间隐隐有些忧愁,似是愁思袭人…
她是陈柔。
“威武…”
走进公堂,明镜高悬下,黑正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看着陈柔道:“有何冤情速速来!”闻言陈柔呈上状纸,待黑正看完后,道:“女子状告徐府徐涛指使人烧我染坊,我陈府一门上下因此陷入生死绝境,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陈府之事,黑正早有所闻,外界谣言是徐府指使,但无凭无据,只凭臆测断然不可贸然抓人。今日见陈柔前来状告,心道她怕是手中有了什么证据?于是连忙道:“可有证据?”
陈柔摇着头道:“本来抓住了那纵火的内奸,但却又被徐涛暗中杀了…”
“那么来,没有证据咯?”
陈柔点零头。
黑正叹了口气,只好道:“既然没有证据,那就退堂,等你找到证据再来!”
见黑正这样,陈柔连忙站起身子急忙道:“虽无证据,不过大人只需随我去一个地方,便能证明一切!”陈柔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她的目的就是要将黑正引去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卢鱼已经布好局,只待徐涛入局。
……
数个时辰前,卢鱼帮柳念卿收拾好一切后,弃了那河边楼,带着柳念卿在城西一处宅子安置下来,待一切安排好后,他又去了徐苑一趟,用一把刀系着一布条,朝着一间房窗口掷去。刀刺破纸窗而入,只听这时“啊”的一声,想是谁被刀子击中,顿时大骂道:“是哪个王鞍,乱飞刀子。”渐渐的房内变得喧闹起来,只听人言:“吵吵吵,什么啊!在让我睡会…”
“睡你个鬼,敌袭,敌袭!”
“啊,哪里,敌人在哪里…”
“这刀上有布条,上面有字,快打开看下…”
卢鱼在那布条上写着:“我是林冲,仓库的布匹都被我运走了,原本以为徐涛是个正人君子,后又听人他无恶不作,还烧了陈府的染坊,陷陈家一门于绝境之中,这样的人就应该遭到报应…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记得双击…“记得双击”上打了把我已经将布匹交给了陈府,就在陈府画舫上…”
远远看去,那房之中顿时窜出十来个人直直奔向仓库大门,见大门半边打开,里面空空如也,顿时一个个心职咯噔”一下,心道:“真她妈的被林冲给坑了…”
远处看着这幕的卢鱼“呵呵”一笑,此刻直奔西湖而去。
………
且徐涛被释放,有下人驾车接他回府,可刚回到府中,只见一人从远处来,大声叫着:“公子,公子!”他抬头看去,见那人快步跑来。
“是徐苑的看守…”旁边有下壤。
徐涛认得来人,见他一脸慌张,连忙问道:“有何事如此慌张?”那人也不多语,只把一张布条交到了徐涛手中,打开一看,徐涛顿觉心脏剧痛,一下子坐倒在地。左右下人连忙将他扶起,扶至椅子上稍作片刻后,徐涛好转过来道:“真是气煞我也…”
任谁碰到徐涛这样的遭遇,怕都会被气的心脏病发,先是被柳念卿戏耍,再是被官府带走,紧接着后院失火仓库被盗,接二连三的打击,他没吐血算好,不过看他此时一脸惨白,怕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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