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亮好圆,淡色的月光倾洒而下,红鸾玉帐之间,晚风习习,在这刚入秋的夜晚,吹起来实在凉爽了些。
床上那红色的娇影轻轻颤动,似是被冷到了。
她生得一副绝美容颜,肌肤凝白如玉丝滑柔嫩,还有那小巧高挺的鼻梁,饱满好看的樱唇,再往上是被遮掩在长长捷羽下的一双桃花眼。
虽是闭着眼,眼尾却微微往上扬起,左边的眼尾处还落有一颗晶莹泪痣,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更是添了几分妩媚多情。
她躺在红帐后面,身姿随着红帐在风中摇曳而若隐若现,却又隐能见得她身姿亦是绝佳。
常人见了,心中便只生出四个字,“天生尤物。”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连同着花娘担忧的声音,“连清,你醒了吗?”
床上的女子显然是被声音吵醒,眼睫颤动后睁开可眼,她眼底带着水光,瞳孔深处微微涣散,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穿上床边的红底绣花鞋,摇晃到门口开门。
搁在平日里不太重的门插,她废了很大劲才抽出来,发出“吱~”的一声,门才打开。
门在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穿着一袭露肩翠玉青纹黑裙,头上梳着单螺鬓,中央插了一支黑色的翠玉步摇,脸上化了一个极为浓艳的妆容,斜靠在门口。
而她的身后,依稀可见外面热闹非凡,宾客繁多。
见她开门,花娘站直了身子,一边关切的拉过她的手,另一边的手去探她的额头。
“病可好些了?”
连清迷迷糊糊的,桃花眼呆愣楞的看了她两秒,然后黏上去抱住女人的腰身。
软软糯糯的小脸在她身上蹭了蹭,声音委屈巴巴。
“妈妈,难受~”
花娘心下难得生出三分柔软,扶着她走回床榻,将她搁置好,又贴心为她盖上被子。
这姑娘是她半个月前在后院捡回来的,当时见她蜷缩在后院门口出,当时她浑身脏兮兮,额头上还有擦伤,一身狼狈不堪,看着可怜至极。
但是她醒来后又是另一番模样,她不知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失了忆,给自己取名连清,无处可去便留在了她这风月阁中,任她做了干娘。
她生得漂亮,偏偏又自信而聪慧,因为她的到来她的风月阁出了许多新颖的节目,一时间在苏州城里名声鹊起。
此刻她生病发烧了,又脆弱得像只可怜小猫儿,着实惹人怜爱。
花娘忍不住叹口气,伸出手爱不释手的在她软软柔滑的小脸蛋捏了捏。
语气颇为无奈,“真是败给你了,无缘无故的就多了个女儿……”
虽是这样说,声音里却不难听出几分宠溺。
次日清晨,连清是被窗前倾泻的日光刺醒的,而她对面还有一方小榻,黑裙女子半趴半躺在上头,眼底带着疲惫的黑影。
看样子,是花娘照顾了她一夜。
连清心头瑟瑟,鼻尖穆然有些发酸,当初一句玩笑话的认她做干娘,此刻她却好像感受到了那份难能可贵的母爱。
她是连清,不是失忆了,而是穿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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