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凯锌本想随秋平到医院去,被秋平阻止了。劝他回家多陪陪爸妈,毕竟只有他这一个孩子,经常不在家的,不是太好。
餐馆分手后,秋平决定回家换洗之后才去医院,今夜可能会陪弟弟在医院度过。
“姐,谢谢你。每一次我遇到事情,都是你陪着我。”
“亲姐弟,说着干什么。”
“姐,我真的很害怕。”
秋平挨近弟弟,用右手搂着弟弟,“有我们在,会好起来的。”
话刚说完,儿科部门的一名负责护士朝着他们走过来,弟弟一看,马上站起来,不等护士走过来,就已经冲了过去。
秋平立刻跟上。
护士通知他们,小侄儿情况恶化的很厉害,医生们正在抢救,要求我们到手术室外等候。这是重要关头,过得了,一切会好起来,过不了,这孩子就没救了。
群峰急得眼泪直流,秋平握着他的手,冰冷的很,像是握着冰块。“弟,别急,稳住,稳住,你现在不能倒下。”
那一夜,很漫长。
手术室外,群峰来回走着,不时望向手术室,一刻都停不下来。
手术室打开,医生出来的那一刻,走廊另一端也来了一名护士。
同一时间,护士说,“缪太太醒过来了。”
医生说,“孩子活过来了。”
群峰再也撑不下去,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秋平跟护士合力把群峰扶起来,他才缓过来。
“这孩子生命力很强,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跟他妈妈一样坚韧啊。因为有几次心脏停顿,我们无法确认有没有脑缺氧,导致损伤。唯有在日后观察,情况才会比较明朗化。”
缪家这一役,算是打赢了,只不过医生说,不能确定孩子是否会留有任何的后遗症,这要等到迟些日子才知道。
只要活下来就好,日后的挑战,日后再说。一天的事情,一天承担就好,明日自有明日要面对的,现在忧心也无用。
医生嘱咐他们必须回家休息,既然母子都度过了危险期,他们应该回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好在日后有力气来照顾他们两母子。
秋平把弟弟送回家,回到家已经是凌晨2点钟了。还好自己住的这个小区保安做的很好,虽然夜归,也可以很放心。
可能是太累了吧,一倒在床上,马上睡着。
睡前忘了把手机转成静音,秋平已经熟睡了,却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喂”,人还未完全醒过啦,声音还卡在喉咙。
“我好想你,你睡了吗?”又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电话。睡意一扫而空。
立刻坐起来,大力的擦了几下眼睛,挂起老花眼镜,开启录音模式。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今晚的睡衣是什么颜色啊?”内容触及秋平的底线了。
“你这是骚扰,再说下去,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好喜欢你那一身的古铜色,皮肤……“,接下去的内容对于秋平已经是太过下流,她无法继续听下去,也管不了录音了,马上挂掉电话。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秋平用双手大力的敲打自己的双臂,要把所有的的疙瘩个打平了才肯停止。
洗了把脸,清醒些,秋平到客厅,把电视打开。才睡了那两个多小时就被吵醒,都怪自己忘了把手机关掉,才让对方有机可乘。
思前想后,会是谁呢?
欧阳太太?不可能,法庭判决前一天,就已经收到这电话。
查理莫或秦月?应该不会吧,他们今天的态度都十分礼貌客气。
还是……直到天亮为止,电视一直开着,秋平一眼都没看,只是电视节目里的声音,陪伴着她度过漫漫长夜。把过去的个案有可能触怒或算得上得罪他们的个案,捋了一遍,分析了一下,仍然毫无头绪。
同一晚上,缪家得知蔓喜和孩子都度过了危险期,心里面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下了。
群峰累的没有洗澡就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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