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七点半刚过,刚蒙蒙亮,陆杰就搭上了去宿安市的城际大巴。
陆远一早就赶回了镇里,李明虹非要来送,陆杰推脱不掉。
坐在大巴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站在车站外送行的李明虹,陆杰突然心头一动:她的头上居然有了丝丝白发。
大巴车缓缓地驶上了高速公路,两边青山急退,漫白云游走。
新台市到宿安市不到三百公里,车程两个半时,陆杰谎称先去宿安集合,再去济城市报道。
想到车底货箱里的两大箱行李,陆杰哭笑不得。
自己堂堂一介仙尊,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挤大巴车,这一幕想想就滑稽可笑。
陆杰旁边座位上是一个屁股硕大的老阿姨,几乎挤占了陆杰座位的三分之一。
陆杰只能苦笑,尽力向窗边靠过去。
一路上,陆杰耳朵里塞着耳机,闭目养神。刚刚开车没多久,旁边胖阿姨哗啦哗啦吐了一袋子,而后好像缓了过来,跟旁边一个大叔叽里呱啦地聊起了家长里短。
陆杰心中暗道,这也是一种修炼吧。
陆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木制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粒白色的药丸,看起来好像一颗白巧克力麦丽素。
正是昨陆杰为了给晶钢鼎开炉而试制的一批药丸。
虽然是试制品,但是药效也相当可观,寻常的解毒疗伤功效,几乎是药到病除。经常服用,还可以改进体质,延年益寿。
陆杰张嘴丢进去一颗,药丸入口一股温和的草果香气,顿时一股暖意沿着食道向四肢百骸游走。
陆杰闭上眼,感受着身体微妙的变化。
突然,胖阿姨的一番话飘进了陆杰的耳朵里。
“你听了吗?我们宿安市的首富金大兴,要破产啦?”
“真的假的?这金家家大业大的,我听在全省都排得上号。”对面大叔疑惑道。
见对方不信,胖阿姨来了劲。
“你还不信。我外甥就在他家的房地产公司上班,知道的可多了。有几个项目干的好好的,停就给停了,一就得损失好几百万。”
“我也听了,金家有几个楼盘停工了,那些工饶工资都没发,去市里面闹了好几次了。”
“还有啊,我听金家的重要人物都从外地赶回来了,还有几个从国外回来的。外界传言,金家惹了大的麻烦,要大祸临头。”胖阿姨言之凿凿。
“听,是得罪了同城的白家。”旁边一个大婶插嘴道。
“不会吧?这白家也就跟金家差不多,甚至还不如金家。”大叔挥了挥手。
“嘘,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乱往外讲,不得聊。”胖阿姨突然压低了声音。
“我听我外甥,白家从南方请回来一个大师。这个大师可不得了,神通广大,一个人就把金家压得死死的。大师还放出话,这周五是最后期限,如果金家不全部撤出宿安市,就要血洗金家!”
大叔和大婶听到这话面面相觑,都不再接茬儿。胖阿姨觉得无趣,自顾自得吃起了瓜子。
陆杰闭着眼睛,心里琢磨:“看来白家找的这个大师,就是金玲跟我的那个师教的康泽。”
对于师教,陆杰早有耳闻。在民间,传闻师教的教徒都身具神奇的法力,可以降妖除魔,化煞辟邪,在炎国南方很有威信。但是这次怎么被北方城的白家请到北方来了?
陆杰心想:这师教恐怕是以凝神养气为主,辅以修炼某种术法。
后境界,既有修习武术,打磨身体的武修者,也有磨练精神意志,使用法术的法修。不过无论何种方式,对于陆杰这个逆而行的修真者来,都是道而已。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大巴车缓缓进站。
迎着冬日暖阳,陆杰背着耐克双肩包,一手托着一个大行李箱,缓缓走出了车站。
路边,那个胖阿姨正在焦急地排队打车。
看到陆杰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心理嗤笑:“这不是车上那个装模作样的子吗?一看就是个乡巴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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