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温继飞的烟也正好发到韩青禹这,“青子你要不要也来一根?青子青子?!”
韩青禹低着头,已经睡着了。
一直到此时,他身上的染血作战服都还没换下来。
“他睡着了。”有人在远处说,其实刚才的这四十几分钟,聂小真和女队员们恰好没走远,看见了,就在不远处的树后看着。
有一些无声的但是打动人的东西,能体会,但是很难形容。
“好了,走吧,不看了呀,再看我怕以后嫁不出去了。”拿命短发的小女队员打了个趣,笑着说:“走吧,小真走不走?”
“走。”聂小真又看了一眼,转身,和队友们一起走了。
“怕不怕以后不好嫁了?”走得远了一些后,有人开始打趣她。
“得嫁的呀,而且以后还要把这段故事跟孩子讲一讲,这么好的故事,不讲可惜了。”聂小真笑着说。
这个世界没疯,所以会有怦然心动,这个世界没疯,所以并不是每个人每一次的心动,都一定要有结果。
以后可以去他的小队科普、表演啊,然后排挤他,心里痛快一下还可以给孩子讲,那个尼泊尔试炼场的传说,什么十年最强韩青禹,当年给妈妈送花,求着想看妈妈跳舞,妈妈都没让他看成。
穹顶之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