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春娘一阵迟疑,道:“那你怎么样?”
赛伯温怒道:“快去,快去!”
路春娘道:“好!”
这时云蕾一剑“一叶知秋”,剑光如练,掠将过去,看似刺向腰肋,可忽然一弹,转刺罗波的咽喉。
而且这一剑是融汇了玄机百变剑法的精华,明着是刺咽喉,偏偏洒下剑花朵朵,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剑指向何方。
罗波眼前骤然一亮,他吃了一惊,急切之间还是护着头面的要紧,于是施展拳掌,守住门户。
云蕾微微一笑,身形一侧,她的“穿花绕树”身法纯熟之极,使用起来可以不费脑筋,剑身略折,那一剑改为斜挑锁骨窝。
这一招名为一叶知秋,赌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落叶本身无力,全仗风来使,秋风萧瑟,充满肃杀之气,所以变化莫测之余,还仅是杀眨
罗波力气虽大,可手脚还不如云蕾灵活,她忽然一变招,罗波都来不及反应,他从未见过如此变化多端,难以预料的招式。
他学的武功都是实打实的,一是一,二是二,还不曾料想世上居然有这么一门招数惊奇,应变灵活的武功。
他的动作本就不够灵活,加上云蕾乍然变招,他的反应又慢了,眼看云蕾的剑尖,寒气沁人,马上就要触及肌肤。
而且云蕾的心思何等灵敏,一看罗波动作慢了,失了先手,顿时得理不饶人,手上加了一把力,想从锁骨窝穿过去,直接挑断后颈的大动脉。
云蕾本就厌恶贩卖儿童之辈,趁此机会,正好下杀手,这种人死不足惜,死了都是便宜了他们。
云蕾本着惩奸除恶之心,一剑刺出。
可这时路春娘撮唇长哨,口哨声尖利得很,如同一道箭矢划破长空。
于承珠正在和张翕话,冷不丁这么一声刺耳的声传来,她心头烦恶,正想运气长啸,化解这份烦恶,谁知道稍稍一提气,顿觉腹又是一阵阴冷,体内的真气散乱开来,一时之间无法聚集。
于承珠知道这是自己未曾好好地休息,疲劳过度所致,既然劝不服张翕,那么索性后退两步,用力咳嗽几声,把体内的废气咳出去。
然后用衣袖掩住嘴巴,偷偷从袖内取出施无求给她的丹药,于承珠心中苦笑,暗道:“本来是不应该再服用该药的,可眼下体力不济,真气涣散,又处在敌饶地盘,我如果不保持随时动武的状态,只怕也难以应付。”
她取出两颗药丸,按理她是一颗都不能服用了,可眼下可以得上是火烧眉毛,且贡下,不得已而为之,只能靠服药来维持精力。
同时真的要服用的话,最多服用一颗,要不然的话,副作用发作起来,后果难以预料。
可于承珠担心一颗的时效,如果服用下去还不痛不痒,维持不了太久,那么还不如不服用呢。
甚至,她都不愿意当着云蕾以及张翕的面流露出她脆弱的样子,何况当着她们的面服用。
所以于承珠心道:“这一次我不服三颗了,只用两颗,但愿可以应付。”
心念未已,两颗丹药已经落喉。
她心中也不无怨怼,假如张翕听话,也就不至于这么费力,这孩子真是被宠坏了,要大人操很多心。
正在想着呢,忽然之间就见狗子的面容如僵尸,眼神呆滞,冷不防,一手翻过,竟然牢牢地扣住张翕的手腕。
张翕不曾防备,一下子被他扣住手腕,而且他的气力大得惊人,张翕忍不住“啊呀”一声叫出来,她还嗔道:“狗子,你做什么!”
赛伯温哈哈大笑,道:“你道这些消息是怎么得来的呢?真是孩子。”
他身上、脸上都有血污,这样狂笑,加上夜色深沉,听来如同夜枭,叫人不寒而栗。
于承珠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却听“啊”的一声,罗波中了一剑,大叫一声跳开。
本来云蕾是使了杀招,要一举击毙罗波,谁想到狗子忽然擒住张翕,这一下变生肘掣,始料不及,云蕾心神顿时为之大乱,到底母女连心,性使然,女儿被擒,叫她如何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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