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宛仿佛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又补充道:“师父会欺负我,明我实力不足,那么我就要凭借实力把师父给干掉,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她的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要在实力上胜过师父,这倒是值得赞赏的进取心。
云蕾吁了一口气,聂青宛道:“不过真的要对师父动手,我还是免不了有犹豫的。”她顿了一顿,很明显是在平缓心情,到底她等于是在弑师。
聂青宛道:“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废了师父的武功,只要师父武功全失,那么他就不会欺负谁了。”
而且她恨恨地道:“像他这样,还配拥有武功吗?有了高深的武功,他快乐吗?”
云蕾道:“你好像没有资格替他来吧。”
聂青宛本能的反讥道:“那么让他来做决定,他可以让人信服吗?”
云蕾语塞,不错,弑师是不祥,可是不去处理,祸害的可是两位姑娘,一旦他醒来,那么倪紫梦和聂青宛恐怕一个都逃不过,而且都会死得很难看。这时候还真是不得,也怨不得谁了。
聂青宛道:“我掏出酥骨散塞在师父的口中,然后捏碎了他的琵琶骨。”
云蕾道:“你当真下得了手?”
聂青宛道:“又有什么下不聊?如果他的武功不废,我和师姐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云蕾又一次默然,这件事错综复杂,不清谁对谁错,聂青宛反抗是对的,可是她已经占了先手,还要如此,似乎不过去,可是不这样也不校
云蕾叹道:“看来坏事真的不能做。”
她喟道:“一旦开了头,不但没有回头路,而且还由不得自己。”
云蕾凝望着聂青宛道:“只怕到了这等时候,陆世就算是忏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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