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宛道:“师姐看到烛火一闪,掠过师父的手臂,接着当啷一声,烛台落地,师姐吓得失魂落魄,快点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师父起先还不让她看,可是师姐动气了,非要看到他不可,这时候她用上了师门的武功,使出擒拿手,把师父的手腕一锁,师父还想闪让,可是才一动,就眉露痛楚之色,动作慢了一下,师姐的身手何等利落,顺势将他的手臂一拉,把他的衣袖一撩,她这一拉,关心心切,用足了力气,别是师父的手臂,连师父都被她拉过来,若非师父及时用了千斤堕的身法,整个人都要平她身上呢,所以师父被她拉过来时,身形忍不住晃了一晃。”
施无求道:“真会做戏,他还不就是想平人家身上,还较量武功干嘛?”
张丹枫道:“这样一来,倪紫梦姑娘就更会尊敬他了。”
施无求道:“真费事!”
云蕾道:“难怪你就没老婆!”
施无求道:“这种害饶玩意我才不要学呢!”
云蕾道:“你不关心她,叫她怎么尊敬你呢?”
施无求道:“那有好结果吗?”
云蕾笑道:“也不能因为这个故事最后的结果不好,你就全认为是不好的了呀!”
施无求叫道:“谁不好的?”
云蕾道:“都这样了,还能是好吗?”
张丹枫咳嗽了一声,云蕾这才回过神来,好像刚才过的,后来让施无求给整理妥当了。只是话已经出去了,她还是长辈,还能收回不成?
云蕾愣在当场,张丹枫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看怎么用。”他也不愿多,本来就是替妻子解窘的,当下道:“聂姑娘,继续吧。”
聂青宛道:“师姐于武学一道颇有心得,一看就知道师父在克制,她感动之余,也就不管不顾了,她看到师父的手臂被烛台擦伤,还有被烛火掠过的痕迹,她非常心疼,马上替师父上金创药,给他包扎。”
施无求道:“娇气么,这才多大的伤。”
张丹枫道:“勿以善而不为,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有丁点的伤,那都是大的事,那时候恐怕也是真情流露。”
施无求哼了一声,聂青宛道:“忽然师父抬手,捡下师姐的一撮头发,原来烛火上扬,还是烧到了师姐的一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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