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无求道:“正是,年华老去,岁月蹉跎,岂能不悲泣垂泪。”
于承珠道:“你要这种药干嘛?”
她奇怪的是,既然施无求对这药这么有感情,想必它在他心目中是有一定位置的,远不是他先前的放任自我,好像随意胡闹而制作出来的。
也许一开始只是放开手脚让自己去做,是有随意胡闹的心思,可是做到后来,肯定是有情感因素在里面的,那不但是施无求个饶创举,不然也不会费心起名字,而且还是那么美丽的名字。
于承珠这一问,施无求倒是低头沉吟起来。
于承珠忽然想到那块绣花的苏绣手帕,不禁笑道:“听你出暮雪之泪那么美的名字,还以为你是纪念那位送你苏绣手帕的姑娘呢!只是为什么那么悲伤呢?她怎么了?”
一语未已,施无求忽然抬起头来,脸色一端,他板着脸时,还真有几分威仪,像那么回事。
于承珠差点一吐舌头,好在马上察觉不对,硬生生地克制住了。
施无求之前一副孩子模样,让人忍不住想逗他,可是板起脸来,他就自认为是大人了,如果再当他是孩子,会伤了他的自尊心。
于承珠毕竟还是有求于他,如果不满足他的自尊心,那么恐怕什么都谈不成。
而且越是一半孩一半大人时,对自尊心的需求就越明显,同时本身也脆弱,那时候经不起打击的。所以还是尽量满足他的自尊要求比较好,千万不能摆老资格去压制他,跟他再熟,他都是会翻脸的。
这倒不是什么道德水平不好,而是那个阶段既有成长的压力,减压时就需要一副孩子的面孔,以孩子的态度来放松,可又有融入成人世界,需要被尊重的需求。
因为一分为二,本身就脆弱,如果还有自身适应问题的话,也不是所有时候都可以适应到位的,适应也需要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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