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从书本上,从师父张丹枫处知道“慎独”两个字,她都是似懂非懂,而经过这么一程,她好像对这两个字产生了感觉。
如果再看到的话,她不会觉得是墨汁写在白纸上,黑白分明的两个字。
而会在眼前看到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这鲜活的情景,好像就是这两个字的支撑以及注解。
施无求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一点也不关心,他都不管我了,我何必理会他!”
他想得也简单,于承珠不禁失笑,真要是这样简单,倒也不错。
施无求道:“可是黛诺就惨了,她很听话很乖,她以为只要依顺了,那么一切都好了,可谁知道她的听话是带给她灾难了。”
于承珠笑道:“你别夹缠不清,听话要看场合的,而那个场合明显不适合听话,只是以她的能力,在那样的情形下,就算不听话,她还能如何?”
施无求顿了一顿,似乎在思考一些什么,过了片刻才道:“我觉得你得有道理,是把一件事清楚了,可是,从到大,我娘就是这么跟我的,我想到这件事时,就会不自觉地延续她的口吻和心情。”
于承珠早就听出来,黛诺就是施无求的母亲,只是听他自己出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好像本来是局外人,在听故事而已。可现在距离近了,好像跟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感觉很微妙,她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只是这么一来,她明白了为何施无求表达起来,会称呼自己母亲的名字,也许苗疆那边的人不像汉家那样讲究礼数,可当他以名字来称呼时,好像连他自己也是局外人,这样可以把情形看得更清晰。
而现在称呼变了,情感的重点也不同,然后角色也有了变化,局外人成了故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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