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择道:“还记得以前我们贪玩去邻郊的河玩耍吗?”
潘芳闪着眼睛,回想了一下,点零头。吕择道:“那一次我不心掉进河里了,差一点溺水。”
潘芳道:“那一次我们回家被大人一顿臭骂,我们顽皮,弄湿了衣服。”
吕择道:“幸好我闭住了气,顺着岸边走过来这才没事。”
潘芳道:“我看你掉水里,就不住地叫人,可那时候一个人都没经过,我吓得哭了。”
吕择道:“我们不想被大人看到,故意找没饶地方玩儿,出事了叫人,当然没人理睬。”
潘芳道:“那又怎么样呢?”她不明白那件事跟眼前有什么关联。
吕择道:“芳儿,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有人经过,那么会是什么情景呢?”
潘芳道:“运气好呀!”
于承珠不禁暗笑道:“到底是孩。”
她一瞥眼,发现阳宗海居然也在听,不由得心中一动。
吕择道:“是有这个可能性,可那个地方,是我们看过好几次的,就是为了躲开大人才找到的,这时候大人怎么会经过呢?”
潘芳眨了眨眼睛,道:“那是怎么回事?”
于承珠忽然明白为什么阳宗海都会认真听一个孩话了,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有一个童年期,那时候自我初成,其实还是依赖着周围环境,可又非常倔强,觉得需要靠自己的力量,这时候会去找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空间,来表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听到相同的情形,不禁驻足倾听。越是离自己远的过往,就越想听个究竟,那是对曾经的岁月一种感怀,回忆中,那都是非常美好的。
吕择道:“最有可能的就是跟踪我们的亲人。”
潘芳道:“对呀!”
吕择道:“可我们不想跟他们一样,他们怎么会等那么久呢?亲人也不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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