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目前的形式,疏林也感觉到了一丝丝压迫,看着周围的老弱病残,明明就是将他们故意带到这来的:“少爷你可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啊。”
林凡扒开她的手,“我也不想。”他朝阁楼上一盯,江莲心不想再装了,直勾勾地看着林凡朝他甜甜一笑。随后绣球便向他抛了过来。
林凡抬手一挡绣球便转了个弯,向别处而去。
这个江莲心当着面挖她的墙角么,疏林气结。双手握拳全程戒备着,拍开飞过来的绣球,既然她跟林凡已经订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她吃点亏,这辈子就嫁给他得了。
后来的林凡怎么也没想到,她芳心暗许的时刻竟然是在这时。
“对面的那位兄弟,别扔了!这边已经是名草有主,有妇之夫了!”疏林一声怒吼将绣球抛向别处,果然那球没有再抛过来了。
殊不知对面的那人暗自以为扔错了方向,江小姐中意的人还没婚娶才对。遂将绣球抛到了另外一边,疏林上气不接下气道:“有托绝对是有托”
疏林极度乏累的时候瞥见林凡一脸云淡风轻气定神闲,这跟她的狼狈样形成鲜明对比,疏林顿时就不开心了。一拳锤在他胸口上,结果疼的疏林哇哇喊疼:“你放了什么东西?!”
疏林不管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从他怀里掏了出来,一看就冰糖葫芦,疏林愣了,都以为他没拿。林凡没想到她如此胆大,语气有些危险:“你想干什么。”
疏林眼巴巴地看着林凡拿走她手里的糖葫芦,不出一声。
男人心,海底针。
此时江莲心的绣球被哄抢一片。疏林思量很久才道:“少爷,其实风正街的糖葫芦最好吃。这个有点酸”
林凡硬邦邦回她:“我就喜欢吃酸的。”
“哦。”是么,那想必林府买来的橘子也很对他的胃口,疏林想着回去让他尝尝。
他们说话的同时,绣球不知怎么地又被抛了过来。疏林正愤而起身欲去抵挡,不料林凡却伸手将绣球接了来。
疏林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所有人都拥着他们的登科驸马去江府道喜。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良久。
疏林才骂骂咧咧道:“名花虽有主,锄头更无情,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小楼昨夜听风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仅仅一夜之隔,事态就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是该感叹世事无常呢,还是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呢。疏林吸了吸鼻子,反正她尽力了,她也作出过努力,他还是跟别人走了,便说明了那不是她的东西,强求不得。
你既无心我便休。
眼前出现一双干净的鞋子,她头也不抬道:“林诚,这里都没人了,你怎么还不走。”
“哥哥他”
疏林打断他,“天造地设。我没事啊,”她想问的是:“我还能住在林府么。”她在宛州举目无亲。
“当然可以。”
疏林一觉醒来,觉得甚是无力。去找了红秀出去散心,府里憋得她难受。
红秀都听说了林凡的事,一直在疏林旁边静静地陪着她不敢插嘴,行到风正街,疏林看到冰糖葫芦双眼泛起了光,红秀第一时间接收到讯息巴结道:“小姐,来一串?”
疏林笑道:“大叔,你这身老骨头好好卖你的糖葫芦不行么,还学人家抢什么绣球啊,这老胳膊老腿,磕着碰着可就得不偿失了。”她知道红秀不吃,就给自己拿了一串。
老大叔也笑道:“姑娘说的是,老头子年纪大了,抢不过那些年轻小伙子。但是江家有钱有势,便宜昨日头戴丝巾的那小子了。从此衣食无忧,飞黄腾达。”
疏林愣了愣,红秀看在眼里,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正在苦恼作何安慰之时,疏林哈哈大笑:“带丝巾那小子?您说得对真是便宜他了。”
红秀见疏林一口一口地吃着糖葫芦,她道:“小姐,你真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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