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钱来的死皮烂打之下,从游戏内闹到游戏外,灵还是没有答应。
钱来哭了!
嘴上着是给钱来的一次挑战,钱来却知道那东西可不是学一个曲子,那么的简单。
“老板,镇长来了。”鬼爪风风火火的走进了房间,让正在办案桌上难过的钱来一个机灵,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能够想象那种,在你和女生谈事情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男声!那种崩溃感吗?
钱来和那种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匆忙收拾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着装。老老实实的坐在办公椅上,然后再一次看向了鬼爪。
“那什么,你刚刚什么?再一遍?”钱来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忘了,甚至于就没有进入自己的耳朵。
“老板,格里克镇长来了!”
“他来做什么?”钱来直接怼了回去,反正是自己的员工,不心疼。
不过看鬼爪的样子也不像能够知道这种事情的人。不由摆了摆手,示意其知道了。
待鬼爪走后,钱来挠了挠自己刚洗过的头发。感觉在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好像很麻烦的样子。
算了!
不对呀。
钱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脑袋里不由得一个机灵。那个土拨鼠不会是来查税的吧?要知道钱来的游戏收入好像根本就没有纳税。
毕竟钱来的游戏对于镇而言,处于半隐蔽半开放阶段。能够知道钱来真正在做什么的人,很少。
几乎没樱
但哪里也不会缺乏那种闲着没有事情干的人。钱来最怕这些玩意儿来烦自己。
逃税要判几年来着?钱来感觉自己这次思考的有漏洞。
现如今还能怎么办?
钱来压了压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皮。强行挤出平时微笑的模样,就这样到二楼去招待这位土拨鼠去了。
“哎呀,钱老弟。这出差一周回来,再想见你,可还很难呢。”钱来,刚刚从拐角处露出半个身子。就听见格里克那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自己的耳边。
果然,还是老样子。人都是鬼精鬼精的。平时大家见面都是笑呵呵的,从来不跟谁急!反而都热衷于在背后捅刀子。
也不知道都是跟谁学的!
“此话怎讲?难道最近老哥,你的事务很忙,不成。”
钱来随意的拉开了格里克对面的椅子,就这样坐了下来。似乎没有与格里克客气的意思。酒菜已经上齐,钱来也不过是来陪酒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东聊西聊就这样将饭桌上的气氛烘托了出来。
能够管理一个政治也的确不是一个草包。格里克酒场上控场的能力还是挺六的。明明只有两个人,却给人一种很热闹的错觉。
钱来与格里克那亲热的模样,旁人见了也必将其俩认为是好朋友。钱来不知道格里克这个家伙心里在想着什么,但他俩,真心话,连表面兄弟都算不上。
两人也只不过是正常的酒桌聊而已。
简称打太极。
对方主动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钱来可不相信他镇长真有那么闲来找自己陪酒。
钱来自己心里也有点儿九九。自然也不愿意主动问起格里磕来意!
你不我不,咱俩一起笑呵呵。
“前爪,去把咱店的茅台酒拿两瓶来。”钱来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家伙并不是为了税收方面的事情而来!
反而似乎有求于自己的意思。这一点从其闲聊中多次试探自己的需求,便有所结论。
搞明白了事情的来头,钱来心里也就底气十足。
反正你已经带了随从过来,我损失两瓶酒,让你直接闭上嘴不就行了。
至于所求之事,还是稍后再议。不管他想要钱来办一些什么吃力不好讨好的事情,钱来都打算能拖就拖。
反正没好处,谁愿意干,谁去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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