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还没回过神,某人已悲愤离去。
徐廉奕愣愣的出声,“什么意思?我不过就一时失控强迫看光她吗?就要分……手?她虽然过,但也是气话啊!威胁我赶紧闪人来着,难道不是?真的有那方面意思?”
2秒后,徐廉奕突地转身,语气坚决:“不行,我得找她去,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3秒后,徐廉奕突地旋转,语气慌乱:“不行,万一我一出现,她就提分手怎么办?”
5秒后,徐廉奕突地抬脚,语气淡定:“对,只要我不出现,她就没机会出嘴分手。”
7秒后,徐廉奕突地停脚,语气柔弱:“怎么办?难道要一直不出现?难题何解诀?”
难题太难,怎么办?
徐廉奕无神的望向上微刺的光芒。
如果可以,中午那时消灭吧。
如果可以,她讨厌我消灭吧。
如果可以,分手二字消灭吧。
…
开比赛,庄蓉看着远处跑起的徐廉奕,好心再问:“你确定你放学后要跟我一起过?”
林臆一言不变:“嗯,大姐,我过这么多遍,你确定你还要再问,我的意思还是一样,我觉得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还要跟之前一样跟着你。”
庄蓉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徐廉奕把她惹毛了?
一会儿,庄蓉纠正用词:“现在是你跟着我,之前是我缠着你。”
林臆挂上一抹魁饶笑,“意思一样的,我跟你,你跟我没什么区别。”
庄蓉低头嘀咕:“有区别,之前我缠你,死的是我,现在,你跟我,死的更是我。”
压根没听清的林臆笑眯眯直视眼前的比赛。
庄蓉抬了抬头,顺着她的目光去,瞧见不是徐廉奕后,忍不住的多嘴:“这……要是让徐廉奕知道你盯着别的男的盯的花痴,他岂不是要飞过来,把那男的给宰了。”
林臆毫不客气暴露真面目:“宰了,他已经宰了,宰的连最后一根骨头都不放过。”
压根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庄蓉悠不过蠢蠢欲动的八卦心,轻言:“那个,你中午跟……徐廉奕怎么了?”
林臆秒回:“没怎么。”
压根不相信的庄蓉追问:“他是不是做什么事让你生气了?”
“气是气,做了什么事?不可饶恕的事。”林臆一道阴光闪过。
庄蓉心里呵呵,口上颤颤:“那个,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林臆连忙闭嘴,缓了缓,“就是字面意思。”
难不成要庄蓉知道徐廉奕扒她衣服?
这种可耻的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好。
庄蓉这一听,疑惑更深,脑袋飞溜的转,不可饶恕的事?
一个铁锅咣当一声,碎成两半,瞳孔仿佛要跳出来一般,“他他他……强迫你……做那……那种事?”
林臆越听越不对劲,连忙否决:“不是,他要是敢,我直接把他拆了。”
这样平淡的语气把吓死饶庄蓉缓回了正常心跳,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人家已经禽兽不如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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