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听着她的描述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直到微热的触感传来。
那个地方……
“呃……”林臆出一个音,后续不知如何回复。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时叶琳,“是不是蚊子咬的?这夏就是蚊子多,你住的那里,肯定没点蚊香。”
林臆暗暗松一口气。
“行了,去涂点药,贴个创口贴吧,以免又被蚊子咬了。”时叶琳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走。
留下当场懵的林臆。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等一下……
她刚才什么?
贴创口贴!
她今一整都带着草莓走来走去的,客人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想法?
!!!
她竟然忘记了!
…
徐廉奕一开门,破荒的灯是亮着的。
“妈,你还没睡?”徐廉奕疑惑地看了看在看手机的秋芸。
秋芸嗖地放下手机,直奔徐廉奕,“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纯的动机?”
一来,上瞄瞄下瞄瞄,左瞄瞄右瞄瞄。
“妈,昨晚睡得特别不好,你想要我有什么不纯的动机。”徐廉奕黑了黑脸,无语道。
秋芸眼亮的锁住上方侧边一个鲜红的一块,下方正中间微红的一块。
“一个是刚种的,一个是前种的。”秋芸盯了盯,索思几秒得出结论。
不对啊!
这种不是应该是徐廉种在林臆身上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徐廉奕的身上?
难道……
不会吧!!!
疯狂成性的不是她家儿子,是未来媳妇?
“什么刚……”徐廉奕正疑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那啥,我们什么都没干,我去洗澡了。”
秋芸狐疑地顺着他飞速的离去而去。
这……跟预想中的不一样啊!
秋芸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昨晚向她求助的人怎么会变成攻的人了。
她迷迷糊糊的关了关灯,闭上眼睛。
其实,她早困死了,然而……
想到了昨晚,不安入眠,偏偏得等他回来。
结果……
回来的人带来了一个刚种的、一个前种的……
她想要睡觉,结果厕所里的水声哗啦啦哗啦啦的落了不知道多久,仍没等的意思。
她掀了掀沉重的眼皮,走到亮着灯的门口。
“徐廉奕!你到底洗好了没啊?这都洗了多久了,我要睡觉,你洗个不停,我要怎么睡?”
仍在动作的徐廉奕不得已停了下来,拿衣服穿,“好了,我这就穿衣服。”
秋芸打了个哈欠,悠悠地回到床上睡觉。
…
某人飞速的穿衣、洗衣、晾衣、刷牙、洗脸。
终于躺在了床上,然而……
才两夜同床共枕,他却习惯性的伸长了手,什么都没碰到,失落的收回了手。
唉
从今晚就不能和她一起睡觉了。
能的那一不知多久之后……
他暗暗吸了吸空气,却迷糊的想念起她的味道。
突然对她想入非非……
枕头如此,他是该洗还是不该洗?
晃得他头重却意识依旧。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识才彻底涣散。
不知睡了多久,睡得熟熟的他突然呼吸急促,全身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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