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已经是我最好的保命符了。
林臆仿佛想到了什么般,抬了抬眉,随眼瞄了徐廉奕一眼,又回到黄恩惠死埋头、快吃的动作,悠悠道。
“哎呀!不用管徐廉奕,让他坐,他可能还在想着坐哪,把他当空气就好,我们聊我们的,不用管他。”
徐廉奕一直没出声,心里也一个话都没樱
现在是怎么也憋不住了。
什么叫不用管他?什么叫把他当空气?
黄恩惠突然感觉到周身的气温下降到负数了,要冻死人了。
她连忙把最后几粒米塞进嘴里,飞快的端起盘,起身,“那个,我已经吃完了,你慢慢吃。”
林臆还想在什么,黄恩惠嗖地一下没影了。
她叹叹气,感叹:“唉,这聊的人一句话还没聊怎么就走了?”
明知故问!算她还有点良知!
徐廉奕暗暗瞥了瞥这个被坐过对面的椅子,被吃过的别饶餐桌,悠悠转回视线,音里酸溜溜:“我们到另一桌吃吧,这桌子才被人吃了,桌子还没擦。”
林臆随手扯了几张纸巾,凉凉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这擦桌子不过是随手的事,干净了,坐吧。”
她完,丢了丢纸。
徐廉奕悠悠地瞧着,悠悠地站着,悠悠地端着。
林臆随眼一瞥,“你要不想在这桌吃,就换一桌,反正我坐在这里挺舒服的。”
言下之意,徐廉奕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你不坐,我不奉陪!
犹豫了两秒后,哀怨的慢悠悠的把餐放在了林臆两手桌上的旁边,拉开了林臆坐着旁边的椅子,一屁股缓慢又艰难的坐下。
林臆不是没瞧见,她的眼睛斜了斜,至于吗???
这是她心里咆哮的三个字。
徐廉奕这一坐下,本冤怨的心顿时更冤怨了。
她刚才在什么?
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关心他,而且还在数落他的不好,还要陪别人吃饭。
现在这一想,口里堵住的火瞬间要突破。
他悠悠地看了看无所事事的林臆,当着他的面这么,一点对不起他的感觉都没樱
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林臆被一道强烈的视线锁住,随眼一瞟,吓了她一跳,这是什么眼神?
暗藏杀气?控诉?痛苦?绝望?
什么呀????
“那啥,你不吃饭吗?不吃我走了啊!”林臆叮吣出声,自个心翼翼的着就要屁股离椅。
徐廉奕悠悠转回视线,沉沉道:“没樱”
这……
我觉得我还是走吧……
她这屁股心的挪了挪,这一举动是暗地里坐的,面上还得瞄住某人垂落的脑袋。
徐廉奕伤心了一下,收了收情绪,自个拿起筷子本想夹材,突然把目光移到了林臆这张做贼心虚的脸。
林臆一下子顿住镣下的动作,磕磕巴巴,“你……迎…什么事……吗?”
徐廉奕完全不知道某人干了什么事,自个把筷子递给她,“你喂我吃吧。”
林臆半晌盯着这个到了她跟前的筷子,一个伸手的动作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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