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你过来一下?”
陈程一听见徐廉奕的声音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而他走的是林臆的方向,看的是林臆的眼睛。
陈程似乎忘记了什么,竟然听话的走来。
但,他也不愿想起。
因为他早就想过来了,碍于破徐廉奕在。
林臆本看徐廉奕的眼神不对劲,此时,看陈程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陈程仿佛是徐廉奕的弟听话的来,却又作对的笑眯眯的走到林臆的面前,看着林臆问:“有什么事吗?”
林臆心里吐槽:不是我叫的你,你看我干嘛?
徐廉奕心有灵犀:“是我叫的你,你看她干嘛?”
陈程瞪他一眼,“我是朝林臆走来的,你没看见吗?”
徐廉奕本身见到陈程屁颠的样,还想一句:这么听话?
而看见他的眼睛一直放在林臆身上,瞬间不好了,现在还当着他的面挑衅,一张白皙的脸瞬间变成绿色的草。
“看见了,你想死啊!”徐廉奕咬牙切齿道。
“所以,我问的不是你。”陈程自然不会这么一下子给击垮。
“但,叫你的人是我,有事的人也是我。”
林臆听两人这对话,看这气氛,是又要着火的节奏!
“所以呢?我还不能看林臆了,还得一直盯着你。”陈程这下才把目光看向该看的人。
徐廉奕本就一直看着他,两人一下子眼中火气冲。
“那倒不用,我找你是来聊正事的。”
“什么正事?迎…话请快放!”
“我的是林臆的事。”
本身陈程的语气不太好,一听见“林臆”两个字,瞬间漠不关心、恶狠狠的语气摆平摆正,而且还微微上扬。
“噢!是林臆的事啊!”陈程一边,一边把目光从徐廉奕里移到一直看着他俩始终没出声的林臆。
啥事啊!咋又关她的事?
徐廉奕淡淡道:“林臆想睡觉。”
啥?这是什么事?
陈程依旧看着林臆,仿佛那需求是她提出来般,“噢!想睡就睡啊!现在也没人。”
徐廉奕听到这话,满意了,此时不下逐客令,更待何时:“噢!你可以走了。”
“走什么走,我话还没完呢!”陈程随即扭过头瞪他一眼。
“她可以睡,不扣钱的睡,你就不行,你睡的话,是要扣钱的,而且别忘了,上班的时候是可以随随便便坐的吗?我可以坐,我有让你坐吗?不用跟我申请的。”
陈程一大屁话下来,徐廉奕掏掏耳朵,“申请?那你还是扣吧。”
陈程要被气死了,“你……你……有你怎么话的吗?”
林臆见这形势又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她要吐血了。
坐,没申请是要扣钱的,睡觉,也是要扣钱的。
她咋舒舒服服坐到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她随眼瞄去,一个又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都是站着的,而且看向她们的眼神非常怪异。
好像是真的,不是针对徐廉奕,而是她在他的地盘行使特权。
白了,就是公私不分。
林臆连忙站起来,慌乱道:“那个,我还是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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