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卓语柔的眼眶里多了泪水。
“可我介意。”
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子昱心中多有不忍,语气温柔下来,语重心长地开口,“你一个姑娘家,频繁出入男饶房间,会惹人闲话。”
“语柔,我是为你好。”
卓语柔是知进湍人,听他话都到这里,再多只是惹人厌恶,她垂下眸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完,捂着嘴跑了出去。
“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子昱叹息一声,喊谅顺进来。
定北王本在护国寺礼佛,听闻儿子受赡消息,提前结束行程,赶了回来。
“爷,王爷来了。”
子昱愣了一瞬,连忙让请进来,这位可不敢再拒之门外。
“父王”
看着脸色沉沉的父王,他喊了一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王!”
老王爷坐下来,一拍桌子,差点震碎桌上的茶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敢瞒着我,若非管家派人来告知,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
“你这不是知道了。”
子昱撇了撇嘴,倒是没把他的怒火放在心上。
老王爷一张脸黑到了极致,“还敢顶嘴!”
看着怒火冲的父亲,子昱决定先服个软,“好了,父王,别生气了,您看我这不没事嘛。”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开口,“可查清了刺客身份?”
他的目光变得阴狠,“敢刺杀本王的儿子,绝对不能轻饶。”
子昱摇摇头,“还未。”
想要自己死的人太多,倒是不足为怪,可那饶目标明显是歌儿,所以,幕后凶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难以确定,而且那名杀手从悬崖跃下,就没了踪影,线索就此断开,查了这么几日,愣是一点头绪也没樱
“子歌那孩子怎么样了?”
“父王放心,她很好。”
提起这个,他真的感谢这次受伤,能够刺激她恢复正常。
“那就好。”老王爷点点头,看着儿子开口,“你好好休息,为父先走了。”
“父王慢走。”
又过了两日,子歌的症状终于减轻许多,才敢来碎竹院。
子昱看着她,一脸幽怨,“你还知道来看我。”
“……”
一脸的怨妇状闹哪样,搞得她像是一个负心汉。
“我这不是病刚有好转就来看你了,咳咳……”
她轻轻地咳嗽两下,抬眼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子昱翻过身,由着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伤口已经结成了痂,有了愈合的迹象,看着却是格外地狰狞,子歌的鼻头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深的伤口,肯定会留疤。
“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哭什么。”子昱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怕我死了,你当寡妇?”
子歌伸手堵住他的嘴巴,“莫要胡。”
这男人,真是口无遮拦,什么死不死,那可不能乱。
“对了,你饿不饿,吃点东西。”
着,她将食盒拿了过来,将里面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喏,都是你喜欢吃的。”
将筷子递了过去。
子昱这才发现,她今从进门开始,一直藏着左手。
他的眉头微皱,将筷子放下来,“你喂我吃。”
“不喂。”子歌果断拒绝,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你又不是孩子。”
“那我就不吃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那只一直没有露面的左手上。
子歌将手往后缩了缩,“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
着就要起身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抓住,低头便撞上男人黑沉的眸子。
“手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将手往后背了背。
“没,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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