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用来念我,三分换来耍嘴皮,”当下时宜,着实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脑袋瓜,“惯得你皮狠了,吃了什么东西,说话油嘴皮舌,不打草本的。”
哎,哎。
轻轻拍了两下。
乐山受了惊,他拍她脑袋一下,她眼睛眨啊眨地小躲一回。
好亲密的动作呢。
他收了手,袖子拢起,坐正了。
乐山还在怔神中。
他半坐起身,向左倾去,挑了左边香炉的熏香,盖了盖子,不回头看她,问,“寻的什么琴,我让管事把顶楼给你开了,喜欢什么,进去挑。”
问了一遍,没见动静,挑好熏香,回过头看,道,“嗯?”
乐山没听见他后面说的话,尚沉浸在他给予她的小小温暖中。
他问话,她不知所以。
左手压着他方才拍的地方,在额头处向上一点点,再往后,就是她束的玉冠。
她擦着头发往左边滑了滑,厚着脸皮,“你再摸一回。”
他真的伸手来了,她抬眼,向上看,看着他按着她的脑袋,嘣地一声。
给了她一指弹。
不怎么疼,但她捂着脑袋,大呼小叫,“沈璞——”
“怎么?”
你,“你疼死人家了。”
疼死你,了事。
他站起了身,唤她,“起身。”
乐山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站起了身。
“走吧。”他对她说。
这么早就走了?
那她不干。
就要趴回方才坐倒的细软上,他在身后说,“去挑琴,别耽搁时间。”
实在是在房里待的时间有些久了,他谨慎,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唔,”琴就那几把,沉芫已经在试着,“你不出去么?”
“嗯。”
这样好的环境,乐山真舍不得挪脚,跟他在一起的地方,求得这片刻的安宁,她的心,怎样都是舒适的。
走到门口,手按到门上,转过头来,知道他要避嫌,一会才走,依依不舍,“我真走了。”
好好的邀面,像极了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见她回望的表情,他站直,终是被她惹笑,“去吧。”
吱嘎——
她推门,出去了。
门被掩上,一室又恢复清净。
方才与她说,思一分,留三分。
那还剩下六分……
长女复难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