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他家小侯爷,再看见她怎样,都不吃惊的,乐山也坐直了腰,笑,“早说了你身边的侍卫不行,我进来了,你外头看车的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抿抿嘴,没有就此事表态。
微微起身,将案上的她随手扔的那本书摸到,放在膝盖上,替它捋了捋,捋平了些。
书整理好,轻轻放壁沿处,再转头来看她,其实视线缓缓打在她受伤包扎的右手上,轻微的,她瞧不出。
她先说话了,亦是带着薄薄的笑,“对外称病已经多日,怎么偏偏带着伤就来赴裴家的宴了,”她要奚落他两句,“是伤养得快,还是见着人家小姐,才德精冠,佼佼卓绝的,会觉得,就是吹着点风,也无碍了?”
说这个话时,她懒懒的,刚坐直的腰又顺势压在了那面白狐枕上。
“巫山不是云,佼佼卓绝看是看见了,但又怎么比得上似你这般超乎《女则》之外的女子,看见你,不用吹风,伤就好了。”
“哦,”不管你说什么,权当你在说字面上的意思,“这话就有些违心了,比不得比得上人家裴家小姐,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论脸皮的厚度,真没人比得上她,与她绕这个嘴皮子,没得意思。
他索性问,“做了什么,齐深要为难你?”
她说她已不是齐深底下的人,却不知是何缘故,二人才会分崩离析,小女儿家的事,今日就让齐深做尽了。
“没做什么,”这些小事,他不用管,“玩笑而已。”
进他的车厢来,不求他两句,来找他办个事,他怎么也不相信,既已拒绝过她,不会作假,但她若说两句软话,解她与齐深之危,他仔细想想,他只恐怕,也能替她办,“真没什么?”
她点点头,“能有什么,”倒谴责起他,“难得见你,老提旁人做什么,又是裴十又是齐深,你是欢喜哪般女子,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这亲昵的语气,他一下子没撑住,再次转过头来,瞥了她两眼,这一看,更不得了,她整个人压在枕上,眼睛里桃花朵朵,情意绵绵,一时,这还怎么让人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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