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郭曙放下茶壶,凑过来问她,“你说实话,你怎么就得罪了我老姐,你干什么了?”
“郭七,”乐山满满喝完了一杯茶,自己起身来倾倒,“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没有原由?”
“没有。”
“嘿,奇了怪了,”他不能理解,上回摇光居里只让她来倒过酒,与老姐见了这一回面,难不成后来,这小聋子又干了什么,“不太可能。”
“什么不太可能。”
“齐深吧,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罚人的,尤其在军营里,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他持箸夹菜,吃了一筷子,“不过呢,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
也不知是谁说郭曙浑的,他这脾性,可比齐深好太多了。
用过晚膳,牵着马,在街上消食,走路走到了花街,老远,郭曙看见了熟人,“哎,韩王殿下嘛。”
乐山却也看见了认识的人,郭曙要进去,乐山与他招呼,“你先过去,我等会去找你。”
“好。”
方才闪过的身影,确实是铃铛的妹妹,这小姑娘背着行囊,在卖花络子。
铃铛却说,家里银钱尚够用,要是够用,怎么就让小灯笼一个人出来卖络子了。
花街的人格外的多,灯笼喊了几声,买的人没有几个,兜兜转转,一不小心,不知撞上了哪家游行的小公子。
那家仆推了她一把,“脏兮兮的,滚一边去。”
小灯笼被推倒,花络子也撒了一地。
不过比她的小妹媛儿小一两岁,同样是如花的年纪,但有的人,却在为生活所迫。
灯笼也没哭,蹲在地上,捡她的花络子,正捡到一个如意坠络,忽然与人同时握住,抬头看,惊了好大一跳,那日来她家的姐姐,此刻正蹲在她面前,与她一同捡花络。
乐山先她一步说话,“不碍事,费不了几个劲。”
人来人往的地段,蹲在地上,瞧不见上头的光景,只差一个扔远了的络子没捡起来,乐山过去拾,却被人一脚踩住。
她抬头看,啊,裴定贤呐。
真的太解气了,踩了这么一脚,裴定贤出了好大的劲,“哟,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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