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乐山听着听着,抿嘴笑了笑,还是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盖了杯子,与她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上我们家来数落我的呢,哪里像求助的,乐山我坐的正,影子自然也不斜,劳您今后这话少与京里的妇人们说一说,坏了我的名声事小,若惹了我身后这少爷公子的,万一哪个不高兴,日后谁还有本事再去帮你,您又上哪哭去。”
听见她开玩笑,黄氏也知一时失了嘴,竟将心里话不经意抖了出来,当即尴尬也不是,难过也不是,“是伯母口误,乐山你是个好姑娘,伯母知道的。那不然你说说汴儿是怎么救出来的,不如给了这个门路,伯母我自个儿求去,好不好?”
“那恐怕不行,”眼瞧着阴氏怔住,乐山抖了抖衣裙,“军营那三糙五粗的地方,脏了你的脚,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大伯母安心,到牢里给伯父捎句话,嘱他,”牢里的饭菜,千万,“多食少言,保重身体。”她轻轻点一下头,“七日之后,会有办法的。”
这便是承诺。
阴氏还想再说些什么,乐山喊了身边的问兰,“问兰,送伯母出府。”
阴氏好歹被送了出去,乐山端起茶杯,喝完剩下的凉茶,转头又撞上父亲的视线,“父亲安心,乐山知道分寸,不做有辱家门的事。”
粮草案未结,第日去了军营,被告知,围场狩猎,皇帝亲临,比以往钦天监测的日子,早了十天。
事则匆忙,而狩猎的场地,便是西山。
皇家狩猎,让了一半的山,便是西山的行宫,近几日,也在着人修缮。
事情到这里,与前世有一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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