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中捉起在他身上瞎摸的手,一个使劲,“给你大爷的胡说,边儿去。”
在伙房的活,乐山越发上手,每日晨起提水,颠锅掌勺,一切不在话下。
一个月已然,在营内的吴泽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初进营的陈乐山,恰逢看到她在树下喂马。
这一看去,怎么过了一个月,那人模样还是水灵水灵的,肤泽一点也没变。
不像话。
身边人凑到她耳边说,“这个陈乐山,哪里是像来军营历练的,听说她每日晚都要回家安歇,不在营中住。”
“这也可以?”
“那当然了,谢参将亲允的,旁人还能说什么。”
乐山在树下研究她的马。
“战英呐战英,你说说你,咋这么能吃,你这么能吃,什么时候才能跑得快。”
唉,每日都要被它拖累得死,要想个法子才是。
“哎,树底下的那个。”
“何事,吴把总。”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你蹲坐在树下,偷懒打诨,成何体统。”
“把总有何吩咐?”
“手里的事都做完了?”
“事有急缓,一一做完了。”
“那也不能就在这里休憩,你看军营哪个人现在不在操练,就你一个人,闲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眼珠提溜一转,她道,“看来是太过清闲了,既如此,我给你寻个活计干,这每日晚的,你跟着部队走,守后山去。”
女兵在身后拉了拉吴泽,轻声说,“把总,这不是新兵能干的事啊。”
吴泽不听劝,仍然呵斥乐山,“听见了没?”
“好。”乐山一一应下。
守山有轮班,到时她再回去也不是不行,就是要晚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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