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大理世子段兄,明明是去大宋京城觐见赵大的,现在却赖在房州不肯挪窝了!李俊文寻思,是不是要给他的国王老爹送封信,让他拿钱来赎这个小饭桶!但又怕他的国王老爹不问青红皂白,以包庇罪连自己一块儿收拾了,而且万一这大理国王也是个饭桶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没事找罪受!从遗传学上来说,这个概率还是非常大的。
所以李俊文也只好任由段素英在房州赖着,没事的时候给他找点事做,只希望他能够早日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滚去京城……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柴宗训一听对方是鸿宾楼的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再言语。搞得李俊文纳闷的很,至于嘛,一个鸿宾楼而已,难不成后台很大,连在房州能横着走的郑王都搞不定?
“哎,大哥,你刚才不是这个样子的哟!怎么……”
“实话告诉你吧……”还没等李俊文问完,柴宗训就摆手打断了他的疑问:“这鸿宾楼的大东主,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即将上任的房州知州!”
“什么?辛文悦?这鸿宾楼的大东主,就是你王府的长史辛文悦?”李俊文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待他如恩师,他待你如子侄的吗?说他德才兼备,品行宽厚的吗?德才兼备的人能做这种事?”李俊文抓狂,咆哮道。
“所以我说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嘛!以我对辛老的了解,他是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再说,你这酒楼开业的时候,他也是来捧场的,怎么可能明知道咱俩的关系还有意为之呢!定是下面的人自主主张而为……”柴宗训讪讪地说道。
“那也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绝无可能!”柴宗训顿然道,随后心虚地降低了声音:“其实,这鸿宾楼,我也是有一点点小股份的,同这我家酒楼一样,都是不公开的……”
李俊文听了,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握草,这特喵的什么操作?这柴宗训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在自家酒楼对面再开个酒楼,然后抢自家酒楼的生意?钱多烧得慌?左手打右手,右手再来一个慢动作?还是说自己判断错误,来闹事的小混混不是鸿宾楼找来的?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抢自己的生意,你也够可以的啊!”李俊文无语道。
“我这不是事情太多,没来得及说嘛!再说,我只是个小股东,根本算不了什么,当初只是辛老央求我插一脚玩玩,我才入的股!我这不想着,在鸿宾楼对面开个酒楼,到时候两家联合,直接把这条街给垄断咯,岂不美哉……”柴宗训还在傻乎乎的憧憬着,堂堂郑王也有这么头脑简单的时候。
“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些混混就是你找来的!”李俊文瞥了柴宗训一眼道。
“怎么可能!”柴宗训吓了一跳:“漫说不是我,也不可能是辛老!会不会是你估计错了,不是鸿宾楼所为……”
“那你说还能是谁?整个房州城,除了那快要滚蛋的杜衡父子,我就没其他敌人了!”
“说不定就是杜衡那老匹夫……”柴宗训试图说服自己。
“杜衡那厮若是真要做,就不会做这么无用的事了!”李俊文白了柴宗训一眼,对敌斗争的经验如此匮乏,怪不得被赵大抢了龙椅……
“哎呀呀,有好吃的也不等我!”二人正说话间,段素英和老道士回来了。望着刚上桌的满桌酒菜,抬手就往嘴里送。
李俊文一筷子打在他伸出抓菜的手上,然后抓住他的手腕问道:“就知道吃,让你查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段素英手上吃痛,想挣脱却挣脱不开,连忙换了一只手,迅速将一只鸡腿塞入口中,含糊道:“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不问问你师父!”
李俊文和柴宗训一转头,只见老道士已经两只手上阵,嘴里塞满了东西,手里还抓着两个油腻腻的猪腿。看到二人望向自己,老道士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李俊文无奈,只好让两个饭桶先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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