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冷面装逼小白脸也会笑?杨趣有些意外,虽然苏青竹笑的没有那几个人这般夸张,但是的的确确却是在笑。
而在场唯一没有笑的,便是张凯了,此刻他的脸都已经丢尽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因此众人的这一通狂笑在他看来,就像是在对他的嘲笑。
“哎呦!”突的,杨趣不知为何惊叫一声从椅子上跃了起来,然后右手往屁股上捂去,之后又是一声“哎呦”的惨叫,杨趣已经从屁股上拔出了一个大号的绣花针。
我擦,这是谁啊?竟然在沙发底下放了根针,杨趣回头一瞧,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大明朝哪里来的沙发?显然这根针不是提前被人放在自己屁股底下的。
杨趣将手中的这根绣花针放到眼前近处观瞧,发现这根绣花针足有食指长短,质地坚硬,针上竟然还刻着古朴精美的花纹,这哪里是一根绣花针,这分明就是一件暗器。
我擦,这是谁干的?大明朝也流行往屁股上扎针吗?
“杨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刚才是在下输了,在下自会将身边的美人奉上,杨公子至于这般急不可耐的站起来抢人吗?”张凯见到杨趣豁然起身的动作,误以为他这是要迫不及待的羞辱自己。
杨趣见到张凯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因为没有人能与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杨趣将手中的“暗器”往怀中一揣,这才又坐了回去。
“诸位兄台,张某今日有些醉酒,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在下改日再约诸位兄台出来吃酒!”张凯一抱拳,对着苏家的两位公子以及朱家的两兄妹说道。
“张公子慢走!”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竟然一字不差的同时回道。
张凯暗暗咬了咬牙,但仍然保持很绅士的样子走了出去。
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终于走了,众人的神色才明显放松了许多,杨趣更是讪讪一笑,对着张凯身边那位表情有些尴尬的红牌姑娘说道:“这位姑娘,今晚本公子将你赢了来,这顿酒你可要陪好哦!”
这位醉月楼的红牌姑娘嫣然一笑,顺着杨趣所指的方向便坐到了杨趣与朱小姐身边,这才端起一杯酒,敬道:“多谢公子!”
至于这句多谢公子的含义,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是能够听的出来的,杨趣也不矫情,一口便喝干了这位姑娘伸手递上的杯中酒,众人在一阵大笑之后总算化解了之前的尴尬。
“杨公子今晚左拥右抱,堪称人生的赢家!”苏家的大公子趁势一挑大拇指,赞道。
杨趣笑道:“诸位兄台是不是也应该说一说这位张凯张公子是什么来路了吧?在下可不相信这位张公子只凭借一个在应天府的下属衙门中当捕头的姐夫,就能与在座的诸位公子同桌畅饮。”
朱公子此时也对杨趣产生了一些兴趣,就凭杨趣之前的“四字真言”,足以让这位朱公子对杨趣刮目相看了。
所以在听到杨趣的问话时,朱公子竟然便主动解释道:“这位张凯公子除了他的那位掌管着十里秦淮河的捕头姐夫之外,却是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哦?在下愿闻其详!”杨趣心道果然如此,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到哪里都适用,如果这位张凯张公子没有相应的身份,只凭借一个童生和小舅子这个身份,自然不可能与金陵朱家的公子、小姐同桌而坐的。
朱公子道:“杨公子或许还不知道,这位张凯公子其实已经成亲了,他的娘子也姓张,叫做张敏,这位张敏张小娘子贤良淑惠与这位张公子的品行大相径庭,而这位张公子的另外一个关系,便着落在了这位张小娘子身上。”
“哦?难道这位张姑娘的家中有人在朝为官?”也不怪杨趣会这般的猜测,因为之前从这位张公子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他很明显的就是一个官迷,用杨趣的话来说,这位张公子就是打死也要混体制的主儿。
朱公子点头道:“不错,这位张敏姑娘的叔父,便是咱们应天府督查院的副都御使。”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便说的通了。突然,杨趣话锋一转,笑道:“既然这位张公子已经走了,三位公子是不是也该说一说今日邀请在下前来的目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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