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身份不言而喻,除了当朝女皇之外,只有那唯一的第二人,能够将一身明黄色的蟒袍穿在身上。
众位大臣一惊,随即纷纷行礼道:“微臣参见太女殿下。”
赫连衿微微一笑,笑意浅淡而优雅,略抬抬手:“诸位大臣不必多礼。”
众臣起身,各自回到各自的阵营,面面相觑,低声的交谈。
太女突然的上朝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喜悦者有之,暗中观望者有之,心中忐忑者也有之。
“女皇驾到。”
随着这一尖锐的声音响起,另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稳稳的坐在龙椅上。
众臣又是一番行礼,之后才按着规矩,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女皇的眼睛并不尖锐,但也很轻而易举的看见了,朝臣之中最为绚烂多姿的那人。
女皇头上戴着的冕旒晃动了一下,她眼睛微眯,冷声问道:“太女不是身体有恙吗?怎么今日来朝堂了。”
女皇的口气并不和蔼,甚至任谁都能够听的出,这口吻当中的冷硬,就差没有直接的说让赫连衿离开金銮殿。
这朝堂上的都是人精,对于女皇的话,眼观鼻,鼻观口,一个比一个安静的站在一旁。
赫连衿拱拱手:“回禀母皇,儿臣此番前来是因为刑部的事情涉及到儿臣,如今也有了结果,儿臣想在一旁听听。”
刑部的什么事情会涉及到当朝太女?
这个问号在在座的朝臣脑海中浮现的时候,紧跟着就有了答案。
只有南山围猎场内的刺杀。
难不成是已经找到了刺客背后的主谋?
女皇脸上的冷意稍缓:“刑部尚书,太女所言是否属实?可是已经查到了主谋是谁?”
刑部尚书张广凤站了出来,取出一本折子,躬身道:“回禀陛下,经过刑部众人连番查探,如今已经有了关于背后主谋的线索。”
女皇身边伺候着的总管太监,下来将张广凤手上的折子,取了过去。
折子上的数言,女皇很快就看完了,顿时大手一拍,折子被她扔向了朝中一人:“好一个邢国公,周小仙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话可讲?”
周小仙吓了一跳,悚然的抬起头:“陛下,微臣冤枉。”
“这时候你还有本事喊冤,你先自己看看折子上写的东西是什么。”女皇勃然大怒。
周小仙手上颤抖的捡起地上的折子,看完之后,脸色顿时惨白的不像样,双腿一软的跪在地上,再次可怜兮兮的喊冤道:“女皇,微臣真的冤枉啊,微臣与太女殿下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派刺客去刺杀太女殿下?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微臣,望陛下明察秋豪,还微臣一个清白。”
周小仙话说的可怜,一个劲儿的想将所有事情撇开。
“邢国公,你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那这本折子上面写的是什么?你说有人冤枉你,折子上面为何没出现其他的人的名字,偏偏就出现了你的。”只隔着几步远距离的赫连衿,一脸痛心愤怒的看着周小仙。
周小仙身体哆嗦,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一样,“太女殿下,微臣真的是冤枉,一定是有人想要挑拨您和微臣之间的关系,殿下您可不要中计啊。”
“孤不管这背后是否有人在挑拨,孤只想知道邢国公你在喊冤的同时,是否也能够举出证据来?证明刺客的事情确实与你无关。”
周小仙脸上一灰,尽显颓然,或许刺客事情真的和她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去灭口的李麻子是她派去的,刺客口口声声招供的人也是她。
周小仙如今处于进退两难之地,她无法站在金銮殿上向所有人开口,她之所以会派人去灭口,都是为了帮芳菲殿里面的那位皇贵君,因为这话一说出口,她和穆清之间的私情就会昭然若揭。
和女皇的男人通奸,这个罪名不比刺杀当朝太弱。
“够了,朕看这件事情上有许多证据不明,邢国公暂时禁足邢国公府,待一切证据查明,再来定夺。退朝!”女皇一语定乾坤,一挥袖子离开了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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