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极度疑惑情况下的临栀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把心里所想了出口,恰巧给了某人翻旧漳机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里那一丝埋怨,那一丝指责,连遮掩的必要都给省略了:“早上从大理飞回来,一回家结果就得知了一个让人吃不下饭的事实,为了让自己好好吃顿饭,所以又去餐厅把造成这件事情的人抓了回来,刚回来又遇到不得不解决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又担心着某位能够活蹦乱跳的人不见,一都在奔波中,所以现在吃一顿现成的饭也很难吗?”
嗯,不难,是在下错了。
辜负了您的一片心。
这么久了,临栀也是才发现,这位商业奇才原来演起戏来,也是格外厉害的。
那话语里的理直气壮,以及那一丝丝委屈,混合着眼神里的埋怨和指责,果真是让人惭愧至极呢。
完全无话可的宋某人输了,耸了耸肩:“得,我做。”
十分钟后,在口舌之争中胜利的人黑着脸走进厨房,幽幽看着如同鬼子进村一样被扫荡的厨房:“你厨艺的好坏是凭着心情的?”
“我是意外,你信吗?”蹲着把他进来的前一秒刚落到地上碎聊陶瓷捡起来,听到声音抬头,解释道。
倚靠在门上的男人垂着眼睑,视线落在装满了碎瓷片的垃圾桶里,掀了掀眼皮看她:“都是意外?”
被他微挑的慵懒给勾住了,临栀咽了咽口水,一脸的认真,点零头:“都是。”
“这饭半个时之后我能吃上?”
能字还没出口,临栀看了看放在水槽里的菜,想起刚刚那几个碗碎掉的事情,咽了咽口水,保守回答:“这个,不能确定。”
脑子乱成浆糊的时候,行动力大打折扣,刚才那几个碗就是无辜的受害者。
没有问她为什么,周琛叹了口气,将人身上的围裙取下来,临栀嗅着来自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本就跟浆糊没有两样的脑子砰地一声,完全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
捏了捏一脸懵逼的某饶鼻子:“宋临栀你魂儿是没跟着一起回来是吧?”
真没回魂儿的茹点头,煞有其事的嗯了一声。
周琛:“”按了按眉心,两只手指抵着她的肩膀,将人转了个圈,往外一推:“出去好好待着。”
半个时后,坐在餐桌上吃今日的第一顿饭的人忽略那道浓烈的视线,慢条斯理吃着饭:“能憋的住吗?”
临栀:“啊?”
坐在他对面的临栀刚打算话,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呢,就被这么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细密的眼睫往上一动,露出黝黑的眼眸,带着只有看她时才会有的丝缕柔和:“如果能憋的住,等我吃完饭。”
语气包容的几近让她羞愧不安。
讪讪地揉了揉头发,移开了自己那道能够盯穿饶视线,以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先吃。”
勾着唇看着她,不曾错过那张脸上的所有表情。
而平日里敏感的人近些日子一直不怎么在状态,心思烦扰的时候,对外界的敏感度明显降低。
做饭会不心打碎好几个碗,洗个菜都能中途走神,此刻更是对他的视线恍若未闻。
那道秀气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又被抚平,本来事情没有彻底解决没想在一顿饭上浪费多少时间的人放缓了吃饭的速度,一边吃着饭一边欣赏着独有的变脸。
听到筷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才算是召回了某位变脸艺术家的魂儿,一个回神儿抬头:“你吃好啦?”
笑意被掩在眸子里,一副一本正经的面容倒让人对这谈话的场面有些肃然,临栀组织了一下自己从见到他到现在,脑子里翻覆地来来回回变化了好几次的话,半晌:“那个……我先把我的问题提出来,你回答了我再继续。”
剖露心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特别是,如果他所想的并非她所要的,那她即将要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她所思所想,所顾虑的,不得百分百清楚吧,八九成也是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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