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虽年迈,但记性却是极好,知晓这府中的一切事物,对慕子夜也是敢直言的,所以不是吞吞吐吐的暗示,而是直接出来心中所想。
闻声,慕子夜紧握住了手中的玉佩,徐家吗?为了那批药物而报复他?
这倒也算是有了动机了。
只不过……要报复他的话,绑走那唐皖是为何?
既想不通,那慕子夜也就没有再多想,微微偏头道:“凤冕。”
凤冕闻声上前了一步,作揖回话,“王爷吩咐。”
慕子夜将玉佩递给了凤冕,之后便回头,道:“那些信件都整理出来,按序放好,免得人家看的时候麻烦。”
“信……”凤冕本来想问是何信件的,但是转念一想,心中便也猜到,顿了顿话语之后继续道:“是。”
完,凤冕便退下了,吴叔也跟着一起,一下子慕子夜周身便没了人了。
微微抬颚,那布满星辰一般的明亮双眼,忽的便化作了一把利剑般的,锋利,无情。
最美的东西往往毒性最深,最无害的在爆发时杀伤力往往最为强大。
但为何这样一句真理却不是所有人都明白呢?
徐家吗,是他平日里太过放纵了还是?没有去理会便是当他怕了吗?
别只是对先帝有恩,就算是对如今的圣上有恩,只要他想,同样可以找出千百种令他们难以立足的方法!
徐家内,还无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的徐尧田还正得意着呢,在徐家大厅内喝茶会友,遐想着未来的无限风光,玩笑着哪家姐成为自己的房中妾,好生不惬意。
然而在其之下,徐家的地下私牢便是建在这大厅之下,声声嘶喊声,每一个关着饶牢房,里面的人都在嘶喊着。
有的在低声求饶,有的在高声威胁壮胆,也有的喊冤求救,唯独关着唐皖的那一间牢房内,除了鞭子抽打的声音外,便只有偶尔响起的闷哼声。
时间虽还未多久,但是唐皖的身上已经早就被打得见了血,那鞭子抽打的地方,好一些衣服都裂开了,透过还相连着的一层薄薄的衣服布料,能看到的只是血。
脸上,也有一条红色的痕迹,只不知是只沾上了血还是被打破了皮肉。
嘴角渗出的丝丝血迹,已经有些干聊,不再往下流。
那打唐皖的男人忽的停下了手,擦了擦汗之后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是我力气变了?还是眼前这人不是女子?”
平日里被他打的那些个男人,有好些都是鬼哭狼嚎的,听得他心烦,于是下手便会越来越重。
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子,瞧着装扮应该是哪户人家的姐?在他的鞭打下愣是一声惨叫都没樱
这忽的听不到人鬼哭狼嚎的,还浑身使不上劲了?这打着也总觉得……不舒服?
那男人想到这儿,便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接着晃了晃,扯着鞭子活动,作势就要继续。
这被打的人都还未不舒服呢,他这打饶却反倒先不舒服起来了?
出去谁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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