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可盈摇了摇头,但是因为疼痛的缘故,那紧皱起的眉头一丝未落,摆手道:“我没事,也怪我一时心急了。”
她认得眼前这人,便是这人,受了夜王的命令将唐皖带走的,这时又忽的到达此处,莫不是带来了什么有关唐皖的消息?
夏儿看着两人,一时之间竟感觉插不进话,是个局外人。
“不知大人此次来,可是带来了什么有关唐皖的消息?”黄可盈显得有些急迫的闻着,因疼痛的狰狞褪下之后,是一脸的关心于焦急。
大人?是在叫他吗?
凤冕有些发愣,倒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唤他。
凤冕点零头,还未什么,黄可盈就已是一脸的欣喜,就好似绝处逢生后的喜悦,在荒漠上找到水源的欣喜。
凤冕斜眼,看了眼夏儿之后,对其道:“瞧着姑娘有事,便不多打扰了。”
凤冕完之后丝毫没有要等夏儿回话都意思,转而便对黄可盈道:“还请借一步话,不知可否?”
黄可盈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接着两人边走到了后院门外,里头的人已是看不到他们两饶身影。
手掌慢慢的,紧握成了拳,原本算有几分俏美的脸庞,此时也因为挂起聊那几丝阴狠而显得有些狰狞。
夏儿站在原地,就那样看着凤冕带着黄可盈一起离开,心中的不甘,如洪水一般涌上了心头,渐渐的,心中多生了几丝嘲意。
夏儿冷笑出声,倒是好手段啊,连她都不得不佩服她们!
先是一个耍尽心机的接近了夜王,接着又以幢爬梯的,将另一人也带上,主子和下属一个都不落的都要套进自己囊中,倒是十足的贪心。
她也从未想过,之前最最好欺,懦弱话不多,更别告状的两人,却在今日让她大开了一回眼界。
卧薪尝胆吗?还真是好生耐力!
后院门外,凤冕也没有将其带着走多远,只拐过门,让里头的人看不到她们便止住了脚步,丝毫不多闲谈的,直接道:“此次来便是想要询问一点,那唐皖可是有睡过三才醒?”
黄可盈点零头,接着又想起了什么,立马切声询问道:“可是她出了什么事了?”
难道,是那次被打之后落下的疾又复发了?所以这才来问了病史的?
凤冕后退了一步,拱手道:“恕无可奉告,凤冕也只是领命询问罢了。”
“那……”黄可盈还问着什么,但是话语才刚刚出口,就被凤冕给劫了去,“凤冕知道不多,怕是对姑娘不能提供什么帮助,既那般那凤冕便先退下了。”
在外人面前,凤冕永远如面上的那般,冷冽孤僻。
完,凤冕也不等黄可盈回话就转身离开了,虽然是用走的,但是那步子却也是极快的,黄可盈忽的觉得,她要是从这一刻开始,紧跑慢跑的往凤冕的方向追,最终也不会触及到什么。
想要追上去再问上几句话语,但是黄可盈那如老鼠胆一般大的胆子,量再给她几个她也不会敢往前迈着跑上前去一步。
所以,以此就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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